我得罪过的人好像还真的不少啊?!我忽然感觉自己背上冒了一层细密的冷汗,现在想起来,这里面好像随便哪一家都有可能出手对付我,更别说我得罪过的那些类似谭老幺一类的小混混了。
可到底谁才是今天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只好懵懵地摇了摇头。
老爸也无奈地跟着摇起了头,说道:好在钱局主动出面,让对方同意了和解。不然的话,这个事搞不好把肆儿和正平的前途都给耽搁了!
“唉——”。老妈看着我,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肆儿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管了。
顺其自然吧。老爸说道:更何况今天的事情也不是肆儿的错,谁能想到会有人用这么大个罪名去诬陷一个孩子?!
倒是孙正平。老爸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扭头望向了孙正平休息的房间,轻声说道:我下来得找他好好谈谈了。
除了二姐,其他人的神情都很沉重,空气沉闷了片刻,老妈就招呼着大家洗漱休息。
我瞅了个机会,拉住何哥悄声问道:哥,是怎么跟对方说的?!
何哥偷偷瞅了瞅四周,轻声说道:钱局连哄带吓,最后连医药费给了他两千块钱,签了个协议,这件事就算了了。
两千?!就这么莫名其妙给了人家两千块钱,我确实有点心疼,一晚上脑子里都围着这个事情在转,根本没有休息好。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以后,一睁开眼,就看到书桌上摆放着袁姓老人的酒葫芦。再一看时间,居然已经九点多了,也没人叫我起床。
酒葫芦里已经打满了酒,估计应该是老妈办的。
起床吃完早饭,老妈似乎已经忘记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催着我早点把葫芦里的酒给袁姓老人送去。
我万分狐疑地拿着酒葫芦出了门,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我停了下来,从怀里把那个“千里传音符”悄悄拿了出来。
我昨天晚上已经想好了,我准备拿“老道”的消息,来换清隐道人的“重谢”——让他帮我找出到底是谁在背后诬陷我。
我把符咒扔在地上,踩了三脚,然后念道:“天清地灵,敕令通明;上达九天,下告幽冥;千里传音,如影随形,急急如律令!”
念完咒语后,我停了下来,竖起耳朵认真地听了一下,四周一片静悄悄,什么反应也没有。
咦——?!怎么回事?!怎么没反应呢?!我好奇地再次踩了三脚扔在地上的符咒,又念了一遍咒语。
似乎依然没有什么反应。
我挠了挠脸颊,心里正回忆着,是不是哪里没有用对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惊讶的语气说道:肆哥,你在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