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地贴着石柱，微厚的双唇过分苍白。

就在许牧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准备探头出去察看的时候，一抹艳丽到浓稠的熟悉身影，突然闯入了他的视野。

“呃……”

秦严单手掐住许牧的脖子，犹如铁钳一般，使他喘不上气来。

本就难看的脸色此时毫无血色，嘴唇更是由苍白隐隐转变为青紫。

他双目睁大，眼里暗藏着一丝愤怒的不甘和恐惧。

许牧双手本能地抓挠着秦严的胳膊，留下了一道道细长的血痕，指甲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

在极度的缺氧之下，他只能发出一个还算完整的单音。

以秦严单手的握力，他完全可以徒手拧断许牧的脖子。

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

秦严慢慢施加着手中的力度，唇边勾起一抹冰冷刺骨的微笑。

他抬起手中的天启者，对准许牧的心脏，指尖轻轻地扣在扳机上：“抱歉，我也不想这么做……可是，你实在是太多余了。”

许牧扭动着身体，他肌肉紧绷，青筋暴起，每一寸肌肤仿佛都在抗拒着这致命的威胁。

眸中的水雾模糊了视线，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重影，一滴泪水不受控制地从他的眼角滑落，黑暗如潮水般慢慢地侵蚀着他的意识。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