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那些资质高的还是资质低的修士，寿元永远是最吸引人的。

那些资质高的修士们，寿元多了，说不定能达到更高的成就。

原本一个人的资质，可能只能到达大乘境就到头了，但如果寿元多那么一两万年，可能就有机会涉足到羽化境界，而到了羽化境之后又有了更多的可能。

同理，对于那些资质不佳的修士们也是如此，原本一生能达到的最高境界可能是化神，有了寿元的支撑，说不定能靠着时间堆砌修炼到炼虚境。

所以那些度过了劫难的修士们，天道基本上都会给予寿元的奖励，因为这玩意在修仙界就是真正的硬通货。

例如那仙界理论上根本炼制不出来的天寿丹，一颗能让人增寿十万年，这便顶点级别的登仙境修士，遇到了都想抢的丹药。

九宸天帝这边，听到欧阳离凡说的这些话也不恼，只是笑道：“欧阳老前辈，看你说的也太夸张了，我怎么可能会去推动大劫什么的呢，此前我就说过了，这一切都是天道在推动，我一个天帝肯定盼着万法界能够繁荣发展。”

欧阳离凡没有说话，只是紧盯着石碑。

看着碑文上所显示的内容，欧阳离凡看的竟是有些恐惧起来。

而恐惧的点，欧阳离凡不敢说出来。

欧阳离凡只觉浑身冰冷，一股寒意笼罩了自己的身躯，只因自己的发现对于万法界来说太过恐怖。

从这碑文的内容，和其功能之中，欧阳离凡竟发现了一丝智慧和人性。

天道该有智慧吗？也许可以有吧，但该有人性吗？或者说，天道在欧阳离凡的观念中，可以有智慧，但若是像个人一样，有了各种情绪和思考，那就太恐怖了。

这哪像是天道，那就像是背后有一个修士在策划一切一般。

最先排除的肯定是那位闭关的仙尊，欧阳离凡知道万法不可能无聊到做这种事情，甚至于按照欧阳离凡和万法仙尊的接触，其实万法仙尊也不希望万法界的修士们死伤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