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揉了揉若罂的脑袋,笑着说道,“也许是他也发现了英国公和宋瀚联合对她下毒。
若真是亲生儿子,怎么会对母亲下毒?想来只有宋瀚不是她的儿子,此事才能解释的通。
就在宋瀚给他下毒的那一刻,你母亲应是也怀疑他的身份了吧?
据我了解,英国公不喜宋墨,只喜宋瀚。已经到了每次见到宋墨都会恶言相向的地步。这已不是一句严厉就能解释的通的。
宋墨是长子,又是世子。我不信蒋氏心中没有疑虑,所以只有宋瀚不是她的儿子,此事才能说的明白。
以前她有种种怀疑,如今有了你,这一切才都解释的通。”
若罂叹了口气。“这蒋家也是真够惨的。想来那英国公等这一日也等了许久了。
若不是要让宋墨亲自报仇,我都想现在就去宰了英国公。
老渣男,臭不要脸的真恶心。占尽了蒋家的便宜,回头还要杀了出身于蒋家的媳妇儿,这叫什么?
这叫白眼狼,拿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这样的人品皇后也敢用他?真是不挑食。
你且看看,皇后一心谋反,想要当个女皇,可是她拉拢的朝臣都是些什么人品。
有这样的歪瓜裂枣乌合之众,就算她将来当了女皇,又能成就什么事儿?
还有那个窦郎更搞笑,一心说要进入内阁,要做首辅,可你瞧瞧。
若他心中有抱负,必须要做内阁首辅才能完成,也说的过去。
可他心中并无抱负,也没有要做要做的为国为民的事儿。只凭一张嘴,便说要做首辅。
这样的人品做首辅干什么?只图那么一个虚名吗?还是说等他做了首辅了,再为庆王尽忠?德不配位,早晚摔下来。”
宋墨回了京城,面对的便是已经亡故的母亲,在被英国公打了一顿,又被冠上了强占母婢的罪名,宁国公便要上禀圣上改立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