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觉得,你们对她的定位并不准确,林雪对大师兄的深情,绝非是盲目的。
能对我大师兄如此深情,那是因为我大师兄值得她这么做。
这么多年,大师兄虽没给她个名分,并且一直压抑着自己对林雪的感情,谁又能说他对林雪不是真爱。
如此压抑这份深情,他岂会不痛苦。故意让林雪伤心和他决裂的时候,我相信他一定比林雪还要伤心。
这一点我深有体会。
紧接着,我又和师父说了一会话,见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便劝师父回房间休息。
大师兄那边有林雪和秦明看守也就足够了,师父他身体即便再矫健,但却也上了年岁,熬夜对他身体伤害很大。
随后,我便扶着他下了楼,并把他送回了房间。
在那之后,我这才拖着早已超负荷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甫一进门,抬眼便看见天佑老仙,斜靠着我的床上拿着他那玉壶喝起了闷酒,模样很是懒散……
关好门后,我转身便质问他。
“天佑老仙儿,你怎么又喝酒了。你不是说你忌酒了吗?”
我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玉壶,并气鼓鼓地坐在了他的脚下。
他见状不闹反笑,话音中夹着几分醉意:“哼……我说你辟谷,我就忌酒。你又不能永远辟谷,凭什么让我永远忌酒。”
“那不一样!”我转头看向他的时候,眉毛几乎快拧成了麻花。
“有什么不一样?你一天不吃饭,馋虫在你肚子里叽里咕噜地乱叫,我一天不喝酒,我肚子里酒虫也不消停啊!”
我白了他一眼,随后把那玉壶往自己鼻尖送了送,闻了闻。
随后撇撇嘴,一脸很不理解地叹了口气:“唉,真搞不懂你们这帮老男人,为啥都喜欢喝酒呢。这酒又腥又辣,喝完脑瓜子还直迷糊,你们喝它到底图啥呢?”
“如果喜欢辣味,辣椒不比它香,如果喜欢晕晕的感觉,那你干脆在地上转个十几圈,那不比喝酒省事……何况这股馊腥味,咦……闻着就恶心!”
我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地举起手臂,让玉壶与我保持着最远的距离。
黄天佑冷笑:“哼……馊腥味?怎么可能,这酒明明是甜的,不信你喝一口。”
见黄天佑让我喝酒,我连想都没想,直接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