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喉咙发紧,眼眶突然泛起酸涩,鬼使神差地开口:“编手链时就想着,让它替我陪着你……” 话没说完,就被他扣住手腕,腕表金属表盘压得脉搏发烫。
“孟瑶,我们是对彼此都是真心相待的,你把你魂编在了手链里 。” 他鼻尖擦过我的,呼吸扫过我的唇瓣,“而我也吧我的肋骨带在了你的指尖……”
倒计时的红灯在挡风玻璃上明明灭灭,他却恍若未觉
羊绒大衣的阴影笼罩下来时,雪松香突然变得浓烈。月光石手链顺着他动作滑落,冰凉珠子刚贴上锁骨,滚烫的吻便落了下来。
这吻来得猝不及防,带着久藏的炽热与小心翼翼。先是轻啄唇角,像试探薄冰是否承得住重量,直到我攥紧他的衣襟,他才彻底将我揉进怀里。
金属表带硌得皮肤生疼,与他掌心的温度形成鲜明对比,却又莫名让人脸红心跳。
车外绿灯亮起,后车喇叭声此起彼伏。
白泽却好像听不见一眼,手环住了我的腰又紧了几分,喉间溢出一声低笑:
“他们在催……”
他嘴上这么说,可唇却不肯离开……他轻轻咬了咬我的下唇,直到我掌心抵在他胸口轻推,他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我。
发动车子时,我从后视镜里瞥见自己泛红的眼角,又偷偷看他耳尖未褪的绯色,心里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七上八下。
红玛瑙莲花随着车身晃动轻颤,像是还在回味方才的温度。
在那之后,白泽握着方向盘的指节都泛了白,呼吸又粗又重,隔着驾驶座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他整张脸涨得通红,红得跟刚生吞了一整头壮阳鹿似的,连耳尖都泛着不正常的绯色。那双眼睛时不时往我这边瞥,目光灼热得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眼尾都泛着猩红,简直像头饿狼见了猎物,绿幽幽的眼神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我慌忙往座位里缩了缩,抱紧双臂警告他:“白泽!你好好开车行不行?别总拿这种眼神看我,怪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