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勉为其难地说道:“行吧行吧,但是你们只能派一辆车送我过去,其他车都让它们散了吧,又不是多大的事,至于整这么多人跟着吗?”
“还有你白泽,你绝对不许跟着我!听见没有!”
我语气显得有些霸道,望向白泽的眼里甚至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
白泽垂眸颔首,指尖虚虚一拱算是作揖服软,眼尾却在他抬头时快速地扫向窦明俊,眉峰微挑间藏着几分狡黠。
窦明俊立即心领神会立马对这我说道:“那咱就坐这辆车去吧,您不让白总陪着你,那我和司机两个人送您过去总行了吧。
瑶瑶你放心,到了地方我就跟司机两人把车停的远远的,绝不打扰你办正事。这总行了吧?”
我翻了个白眼,却在触到白泽垂眸卷的睫毛时,心底的不耐软成了棉絮。
“下不为例。” 我甩下这句话,转身便一下子钻进车内。
却在关门前听见白泽低笑一声:“哎呀,这丫头的脾气如今真越来越像师父了,呵……”
随后他走到我车窗前屈指叩了叩车窗,窦明俊立刻在他身后递来个牛皮纸袋,我伸手接过袋子打开一看,里面装的是一包糕点,和一瓶我平日里用来疗伤的丹药。
“师父让我给你的。” 白泽隔着玻璃比划了个吃药的手势,“你记得要按时吃啊,你要是不听话回头师父踢你屁股,我可不管你。”
我冲着他笑了笑:“好啦……我知道了,你也累了一晚上了,赶快回去睡觉吧,我很快就会回来了,不用太想我知道吗!”
“好……路上小心点。”
……
我们开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才从师父家,开到了瑾阳市的南城郊区。
路上,我试探性的问窦明俊,白泽在国外修炼禁术的那段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对那段期间的白泽究竟知道多少。
窦明俊只是轻轻叹气,表示他其实对那段期间的白泽,也不是特别了解。
白泽那会只让他留在卓远帮她盯着徐丽丽的一举一动,并未向他讲述过他在国外的那些经历。
只不过,窦明俊说,白泽在回国之前,是有给他传过一份遗嘱的。
他说,白泽把他的资产大致分成了3份,我师父和大师兄占总遗产的三分之一,而他把三分之二的遗产都留给了我……
“给我的?”我显得有些吃惊。
“我那会不过还是个刚上初中的小毛丫头,和他并没有师兄妹之外的其他感情,他咋会把大部分的遗产都留给了我?这好像有点说不通啊!”
董明俊浅笑:“瑶啊,不满你说,我当时也是这么问白总的。
问他为啥对你那么好,甚至是偏爱,难道只因为你是他的师妹?
我甚至问过他,是不是遗嘱写错了。毕竟不管咋说,你都是后入门的,白总应该把大部分遗产留给闫大师才对啊。”
“那他咋说?”我忙问。
窦明俊摇摇头,表情很是无奈:“我记得当时他在电话里和我说,你也活不了几年了,很快就会下去陪他了。
不如让你在有限的时间里,好好享受享受生活,所以他才把大部分钱都给了你。”
“只不过,在他得知你救下那条蛟龙,因此得了一些寿录时,表现的有些奇怪……”
“怎么奇怪?”我忙问。
窦明俊止不住的摇头并继续对我说道:“说不好,他起初是很开心,甚至是有些骄傲的。他说你小小年纪就有这么大的作为,真是了不起。
但他沉默了片刻后,语气又带着几分后悔,他说既然你都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改变命运,为什么他就不能再等等呢……”
我心下了然白泽所指的在等等,就是指偷练禁术的那件事。
随后窦明俊笑着继续说道:“小瑶瑶,或许你不知道,他遗嘱的最后一句遗言就是要将他的肋骨做成护指送给你。
白总那人,你不是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很少与别人说。
但是,当我看到这条遗嘱的时候,我就知道白总对你的感情,绝非是师兄妹这么简单感情。
其实那会不光是我看出来,就连老白总也是看明白了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