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宁不仅是这么说了,就连画师现场作的那些画都带来了。
就在侍卫们的手上拿着呢,婉宁一挥手,栀奴和珝奴就把画卷给捧上来。
随手拿起一个卷轴,展开来看,呦呵 还正正好是李旭尧赏花喝酒的画面,旁边还有一个负责斟酒的貌美侍女,眼波流转,一双勾魂眼就盯着李旭尧。
就算是两人没什么关系,在这画里面看出来,都带出来了几分的暧昧。
以及……这个美貌侍女的位置貌似不太对吧,婉宁记得,李旭尧自打来到蘩楼,只是自斟自酌,身边也没有人围着。
这画师还是有点巧思,估计这个侍女,就是这个画师额外加上的。
果真是暗深搅混水之道,但是婉宁要说一句“好样的”。
启文帝看着画卷上面的画面,陷入了沉思,“这是将军府的小子?”
“是啊,女儿站在包厢往下看,第一眼还觉得他生的俊朗,可没曾想……”多的不说,让启文帝自己来脑补。
“嘶……婧儿,此乃男儿本色,尚未成家的二郎,大多都是这般。”
“不过婧儿放心,但凡你的驸马选定,朕必定不会容许他有什么花花肠子。”
启文帝站在父亲的立场,还是很想给自己的女儿挑选一个好夫婿,但是这世上也没有连人选都还没有确定,就要求人家洁身自好的道理。
再说,能被看做是驸马人选的,大多都是在朝堂上面有家世背景的。
这一群大族出来的子弟,说实话,干净的那叫做是少之又少。
且不说他自己,就像是他当年的伴读,后来成为了全宁公主的驸马,不也是在十几岁的年纪,就有了通房,不过没有被纳作是侍妾罢了。
因为全宁公主本身不算受宠,而且母族势力不显,最后登上大位的,也不是她的亲兄弟,在大婚之后,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婉宁看到启文帝的神情着实算不上好,继续抽出来一卷,展开来给启文帝看。
“父皇,你看着一堆的画卷,我才不蘩楼多长时间啊,随行的画师就记录下来这么多个人。”
“原本我还想着,父皇给我说了不好的俊俏郎君,可是……”婉宁面露委屈的神色。
“他们都是这般光明正大的在蘩楼,私底下指不定是怎么花天酒地,而女儿就是偶尔去了蘩楼一回,不过是听曲赏舞罢了,却被人无端揣测。”
“实在是令人伤心!”
说完了,婉宁还假装用衣袖轻抚去眼角的泪痕一般,假的很明显,谁让在启文帝面前,明牌是无往不利的好使。
见多了心怀鬼胎,就更
婉宁不仅是这么说了,就连画师现场作的那些画都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