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告诉你实情。”蓝臻靠近卿言,故意暧昧地耳语,“软剑虽不擅长劈砍,却很适合切割,可以轻易割断血管和关节连筋,让敌人瞬间丧失行动能力。”
原来如此,就知道这个让人闻风丧胆的战神,定是身怀杀招。
如此人物,竟入赘大齐做了侧驸马,真是暴殄天物。
卿言用手指描轻轻绘着蓝臻脸部的轮廓,勾了勾他的下颌角:“蓝臻,你知道我父皇每每提及你南夏皇帝,他最恨的是什么吗?”
蓝臻看着卿言,摇了摇头,不解:自大齐皇帝登基以来,与南夏并未有水火不容的矛盾,大齐皇帝不该有恨才对啊。
卿言笑了笑:“我父皇最恨你南夏皇帝有这么多个儿子,特别是还有像你这般优秀的,所以,你入赘大齐,我父皇二话不说就颁旨应允,他呀,这是觉得终于出了口恶气。”
“大齐开国就有女子为帝的先例,我家小言儿这么好,要儿子干嘛,你父皇就是矫情。”蓝臻扣着卿言的腰,在她的唇上印下深深一吻。
“唔——”卿言推开他,“好了,宁远和洛清去救云轩了,你手书一封,再附上峪山边军的虎符,如此,峪山的玄甲军前来护驾时,便可畅行无阻了。”卿言从随身秀囊中掏出一枚虎符递给蓝臻。
这枚虎符是此前父皇为峪山铁矿之事,为她便宜行事所给,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万一峪山边军主帅楚慎有异心,有了这枚虎符还可节制他。毕竟一国储君和驸马们贸然潜入他国,的确是有风险的事,还需做好万全的准备。
“好。”蓝臻接过兵符,手书军令,再交由聆风阁的探卫送出。
一切就绪,只需静待佳音。
两个时辰后,宁远和洛清回来了。
卿言赶紧迎上去:“有没有受伤?”
二人摇了摇头。
“云轩呢?”卿言往他俩身后看,什么也没有,顿时慌了。
“在燕子洞的不是云轩,而是程明程亮。”宁远低声道。
“那,云轩呢?”卿言抓着宁远的手。
“我们去时,只看到程明程亮被川蜀的皇家金麟卫押送上路,并未见到云轩的踪迹,据程明程亮说,他们与云轩分开被押,我猜,云轩应该是走了另一条路。”宁远道。
“思承,遣人告知祁深,让他再探。”卿言当机立断,“再派人与刘巽联络,明日午时之前,我会将二皇子买卖军马一事捅破,让他要么将云轩给我送来,要么将云轩的押送路径告知,我亲自去救人。宁远,现在带我去见程明程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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