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伴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熊虎中和郭襄阳各自率领着五千如钢铁洪流般的铁骑,如同两支离弦之箭一般,紧跟着安守鹏从洛阳东城门风驰电掣般冲了进来。
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东城门内的守军完全猝不及防。
他们在短暂的惊愕之后,才匆忙组织起人马进行抵抗。
然而,面对熊虎中和郭襄阳所率领的如狼似虎的铁骑,这些守军的抵抗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只见熊虎中和郭襄阳身先士卒,一马当先地冲入敌阵,手中的长枪犹如蛟龙出海,上下翻飞,所过之处,敌军纷纷落马。
他们身后的铁骑也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风,席卷而过,将守军杀得丢盔弃甲,狼狈逃窜而去。
洛阳城内其他三个方向的叛军和大营中的叛军听到东城传来的阵阵喊杀声,一些将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们心中明白,裴徽一方的大军已然入城,这意味着他们的防线已经被突破。
这些将官们心急如焚,想要立刻派人前去救援。
然而,就在此时,一名传令兵手持大燕国洛阳留守、羽林大将军的将印匆匆赶来,传达了一道严令:各守其职,守住各自的城头和城门,以防中了敌军的调虎离山之计。
这道命令让将官们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虽然他们心中对这道命令有所疑虑,但谁也不敢冒违抗军令的风险,去派人支援东城。
毕竟,违抗军令的后果可是非常严重的,弄不好会被军法处置。
而在熊虎中和郭襄阳之后,冯进军和郭子仪也率领着各自的人马如猛虎下山般杀进了城中。
他们的喊杀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城池都撕裂开来。
然而,在这激烈的战斗声中,洛阳皇城的圣人明堂内却是一片静谧祥和。
这里是安禄山的居所,他正慵懒地躺在软榻上,双眼微闭,困意如潮水般袭来。
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甚至发出如雷般的呼噜声。
自从安禄山的眼疾加重之后,他变得越发嗜睡,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拉扯进了梦乡的深渊。
但他的睡眠却又浅得如同薄纸,稍有风吹草动,便会瞬间惊醒。
就在这时,一阵此起彼伏、越来越近的喊杀声和惨叫声,如同夜枭的哀鸣,远远传来。
这声音在静谧的圣人明堂内显得格外突兀,就像平静的湖面上突然投下了一块巨石。
软榻之上的安禄山,如触电般猛地惊醒。
他的眼睛猛地睁开,满脸惊愕,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景象。
“怎么回事?裴徽的人夜间攻城了?!”他的声音中透着惊愕,同时还有一丝难以置信。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任由旁边一名美貌宫女上前擦拭嘴角的口水,而他的目光却始终紧盯着窗外,满脸疑惑地大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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