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这么想着,然后摇摇头,想甩走一切不快与迷茫。
她躺在床上,看着空荡的天花板,缓缓闭上眼睛。
“喂?嗯,我知道...对了,关于花容月,你别太伤心。”
手机对面的张泽川并没有看今天副本的直播,但通过谷然的语气和他吐出的话,也全都明白了。
“好...好。”
悲痛并没有第一时间席卷他,他的大脑仿佛停止了思考,变得一片空白,忘记了曾经的种种。
他突然开始耳鸣,大脑里缓缓接收着有关她的一切记忆,那道倩影就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那么生动,鲜活,她拥有生命。
“同伴吗?少爷没告诉你我不需要同伴吗?你是生是死我都不会管你哦,因为我一定是能活下去的那一个...”
嘶...太阳穴一阵疼痛,阻止着他回忆着有关她的一切记忆。
算了,一切都是她的命,没什么好回忆的。
张泽川擦去眼角的泪痕,压了压帽子,伸手摸向口袋里的手枪。
“小可啊,自从那件事后他变得很古怪...”
保姆一边擦着地板,一边回答着朝水梦有关别墅小主人的问题。
“古怪?可以具体讲一讲吗?”
朝水梦微笑着,眼睛跟随着保姆的动作,不放过她的任何行为。
“怎么说呢...嘘...”
保姆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周围,像是准备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在确定除了她们两人没有其他人偷听后,她擦去额头的汗水缓缓开口:
“像变了一个人,就是性格一模一样的两个人,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性格一模一样的两个人?说不定是因为他是个古怪的小孩。
“小可给我们的感觉完全不同了,你应该知道吧,之前他很粘着夫人,那件事后他就不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