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甲阵,顾名思义,上下左右皆以盾牌护佑,状如龟甲,防御极严。
于禁命令刚下,三个百人队便迅速组成阵型。
宋牧点点头:“你倒是个人才,只是为何你不入阵中受其庇佑?”
于禁巴不得再拖延一阵,见对方有谈兴,也遥遥相对道:“宋县尉,是吧?我观你率军跑步而来,节奏分明,并无乱象,便知你也是练兵能手。”
“城中军兵,唯你命令马首是瞻,却不顾县令死活,何也?盖因汝为兵卒所敬重尔!”
“兵卒为何敬重将官?料想汝乃身先士卒、爱兵如子之人也,吾之猜测是也不是?”
宋牧面带微笑,抚须不语。
朦胧中虽看不真切,但是于禁能感受到对方身上并无此前那股急切的杀意了。
于禁心神大定,继续说道:“你我皆为知兵之人,我若入阵受其庇佑,则我军守势已成,已成被动,所谓久守必失也!”
“哦?莫非你还肖想今日能胜?”宋牧此时对于禁完全起了兴趣。
主公于辽东十县各布眼线,一来为攫取权利,二来也为发掘人才。今日接管平郭县,又能得眼前之才,岂非两全其美?
没错,宋牧的主公不是别人,正是公孙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