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已特意吩咐下去,在咸阳为赵太子精心准备了一处舒适的居所,衣食住行皆会安排妥当,绝不会有丝毫怠慢。
希望赵太子在秦国,能过得舒心自在。”
赵佾听闻,连忙起身,恭敬地再次行礼致谢:“多谢秦王如此盛情款待。佾此次前来秦国,心中唯有一个念头,便是促进两国之邦交,愿尽自己的微薄之力,促成秦赵和平。”
秦臻抚掌而笑:“太子胸怀天下,令人钦佩。只是不知赵国朝堂,是否也如太子这般期盼和平?”
赵佾直视秦臻,正色道:
“赵某虽为质子,却也知唇亡齿寒之理。秦赵若战,只会让他国坐收渔利。”
嬴政微微抬手示意赵佾坐下,神色平和地说道:
“赵太子言重了,只是两国之间的邦交之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操之过急。
不过,赵太子放心,在秦国期间,若有任何需求,无论大小,尽管告知寡人,寡人定会尽力满足。”
赵佾再次欠身行礼,言辞间满是感激:“秦王厚爱,佾铭记于心。”
然而,他心中却十分清楚,这不过是秦王的客套话罢了。
自己如今身处秦国,身为质子,一举一动都在秦国的严密监视之下,所谓的自由不过是镜花水月,又怎敢真的有所奢求。
随后,三人同时举杯,酒液相撞声清脆悦耳,却掩不住暗流涌动。
嬴政眼中算计,秦臻暗藏试探,而赵佾举杯的手微微收紧,在这谈笑风生间,已然开始了新一轮的博弈。
酒过三巡,嬴政看着赵佾,随意地开口问道:“听闻赵太子在赵国素有贤名,颇得民心,不知太子对赵国未来有着怎样的谋划?””
赵佾听到这话,心中一凛,嬴政这看似平常的询问背后,有意试探自己。
他强自镇定,脸上堆起谦逊的笑容,微微欠身回答道:
“佾如今身为质子,寄居于秦国,心中已无他念。只盼秦赵两国能摒弃前嫌,永结盟好。如此,两国百姓方能免受战乱之苦,得以安居乐业,这便是佾最大的心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