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这些暂时没什么兴趣。
下午,徐建国独自回了酒店。
刚到大堂,前台服务生就叫住了他。“徐先生,有位娄学礼先生给您留了话,说请您务必回个电话,号码在这里。”
徐建国接过写着号码的纸条,眉头微微一动。
娄学礼这么快就找他了?
看来事情不太妙。
他回到房间,立刻拨通了那个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就接通了,娄学礼焦急的声音像爆豆子一样传了过来。“徐哥!你可算回电话了!出事了!他们……他们又来了!”
“慢慢说,怎么回事?”
徐建国声音依旧平静。
“那帮烂仔又来了!这次直接堵我工厂门口了!还拉了横幅,说我欠薪不还,扰乱市场!我什么时候欠过工人工资啊!这不是明摆着栽赃陷害嘛!”娄学礼的声音带着哭腔,
“他们说,再不把工厂盘给他们,就要动手清场了!徐哥,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人在哪儿?”
“我就在厂里,躲在办公室不敢出去。工人也吓得不行。”
“地址给我,我马上过去。你先稳住,别跟他们起冲突。”
徐建国挂了电话,抓起外套就往外走。
他直接在酒店门口拦了辆计程车。“师傅,去湾仔,快点!”
湾仔一带比元朗那边要繁华得多,高楼林立,车水马龙。
娄学礼的工厂夹在一片旧式的唐楼和新建的商业楼之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厂子确实不大,就一栋两层的小楼,带着个不大的院子。
墙皮有些斑驳脱落,门口胡乱堆着些废弃的纸箱和破旧的机器零件,看着就透着一股萧条。
院门紧闭着,但从门缝里能隐约看到几个穿着工服的人影在晃动,神色都有些不安。
徐建国付了车钱,刚走到工厂门口,就看到娄学礼从门房里急匆匆地迎了出来,脸色蜡黄,眼圈发黑,像是几天没睡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