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国没再理会这边的暗流涌动,提起帆布包。
“我先把东西归置归置。”
说着便往最里间的卧室走。
娄晓娥看着徐建国提着行李走进里屋的背影,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几不可察的浅笑,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也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光彩。
.....
中院,几棵老槐树下稀稀拉拉坐着几个乘凉的街坊。
“建国这小子,是真出息了啊!”
“可不是,听说提溜着好几个大包,也不知道装的啥好东西。”
议论声不大,但足够传进易中海的耳朵里。
他坐在自家屋檐下的小马扎上,手里摇着一把蒲扇,眉头却微微锁着。
“老婆子,外面吵吵什么呢?”
易中海问刚从外面走进来的三大妈。
一大妈撇了撇嘴,脸上带着点儿不易察觉的酸意。
“还能有谁?后院的徐建国呗!出差回来了,好家伙,那帆布包,一个比一个鼓,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这么多东西。”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些,
“也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娶了于莉那么个会来事儿的媳妇。现在人家日子过得红火。”
易中海“嗯”了一声,蒲扇摇得不紧不慢,心思却不在这上面。
徐建国回来就回来吧,左右不过是些吃穿用度,还能翻了天去?
他更惦记的,是秦淮茹肚子。
算算日子,也该去医院查查了。
......
“你说,他那包里,会不会有肉啊?”
一个小丫头吸溜着口水,望着后院的方向。
话音刚落,一股浓郁的肉香味儿就从后院那边悠悠地飘了过来,霸道地钻进每个人的鼻孔里。
“嗬!真香!”
“是炖肉吧?这味儿,馋死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