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屋里的气氛瞬间又凝重了几分。
与此同时,中院的地窖里,气氛同样压抑。
易中海盯着秦淮茹,脸沉得能滴出水来。
“这都一个多月了,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淮茹啊,你……”
小主,
秦淮茹低着头,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声音细若蚊蚋。
“一大爷,这种事……它急不来啊……也得看……看缘分不是……”
“缘分?”
易中海冷哼一声,往前凑了凑,几乎贴到秦淮茹的脸上,
“我可等不了那么多缘分!你得抓紧!再这么拖下去,我这心里头……不踏实!”
他的目光像锥子一样,扎得秦淮茹浑身不自在。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想岔开话题。
“一大爷,您瞧这天儿,是越来越凉了,您老也多注意身子骨。我……我明儿扯块布,给您纳双新鞋垫?”
“鞋垫的事先不忙!”
易中海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显然没被她糊弄过去,
“你肚子里的事,才是顶顶要紧的!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秦淮茹喏喏应着,心里却是一片冰凉。
这老东西,真是越来越难缠了,跟个催命鬼似的。
就在这时,
“咚咚咚!”
“咚咚咚!”
急促而响亮的敲门声划破了深夜的宁静,在空旷的四合院里显得格外突兀。
“谁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催魂呢!”
阎埠贵被窝还没暖热乎,就被这阵敲门声给惊醒了,嘴里骂骂咧咧地爬起来,披上件破棉袄,不情不愿地趿拉着鞋去开大门。
这大晚上的,能有什么好事?
门“吱呀”一声拉开,阎埠贵睡眼惺忪地往外一瞅,顿时一个激灵,瞌睡虫跑了一大半。
只见门外站着几个穿着制服,神色严肃的陌生面孔。
“公……公安同志?”
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脸上连忙堆起笑,
“这……这是有啥事儿啊?这么晚了……”
为首那人面无表情地亮了一下工作证。
“我们是轧钢厂保卫科的。崔大可,住这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