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我……我早就觉得不对劲儿了!他……他隔三差五半夜里就不在屋!”
她猛地抬头,指着门外的易中海,声音都劈了叉,
“现在我明白了!他是去……去做那不要脸的勾当了!”
门外的易中海猛地掐了烟,梗着脖子,声音却有些发虚。
“我……我是……我是想……想要个孩子……”
“要孩子?”
一大妈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站起来,指着易中海的鼻子,
“你跟秦淮茹要孩子?易中海!你还要不要你那张老脸了!啊?你这是要孩子,还是要给自己找个小老婆?你当我们院里人都是傻子吗?”
她哭着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我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东西!呜呜呜……这日子没法过了!”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扶着一大妈坐下。
“行了,弟妹,事已至此,哭也解决不了问题。老易,你说,这事儿,到底打算怎么办吧?”
易中海被这话问得哑口无言,蹲在那儿,头埋得更低了。
怎么办?
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名声是彻底臭了,一大爷也当不成了,家里老婆子这关怎么过?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像塞了一团乱麻。
这一夜,易中海就这么在门槛上蹲了一宿,寒风吹得他手脚冰凉,心里却是一阵阵的燥热和悔恨。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他才像是下了什么决心,猛地站起身,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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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四合院里还没什么动静,但有些事儿,就像那墙角的霉斑,一夜之间就能长满了整个院子。
谁第一个说的?
没人知道。
总之,易中海和秦淮茹那点破事,跟长了翅膀似的,呼啦一下,全院皆知。
秦淮茹是硬着头皮出的门。
她脸上没什么血色,眼圈底下是浓重的青黑,像是被人抽了魂。
刚走到院子当间,就觉得四面八方的眼神跟针似的扎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