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柯又不傻,自然听得出来季宴时的意思。
冷笑着一语双关。“别急!咱俩谁走还不一定呢!宁王殿下。”
季宴时没说话,静静的等沈清柯的下文。
他不太意外沈清柯会猜到自己的身份。
就算沈清棠不会告诉沈清柯,以沈清柯的睿智早晚也会猜到。
季宴时在谷中停留半年有余,之后又直接发了王府的公函给他。
桩桩件件,都留了痕迹。
沈清柯若猜不到就不足为他所用。
大舅哥也不行。
“你不怕我跟朝廷告密?”沈清柯见季宴时面不改色,越发不爽。
“你不会。”季宴时语气笃定。
沈清柯冷笑:“谁给你的自信?别忘了,我可是流放犯。要是告发你,我就可以带着沈家人重回京城。而且还会是新的沈家家主。”
季宴时摇头,“你不是目光如此短浅之人。”
区区一个沈家家主有何稀罕?!
“何况……”季宴时目光越过沈清柯的肩膀看向远处,“你还能摘的清自己摘的清沈家人?你如何能证明你沈家与我无关?你又如何能确定你大伯父愿意你当新家主?”
沈清柯:“……”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啊!”
是啊?怎么证明。
在北川,但凡认识沈家人的都认识季宴时。
“你的讨厌或
沈清柯又不傻,自然听得出来季宴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