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阳城内,公孙瓒占据了太守府,作为自己的临时帅帐。
此刻,他正会聚一众将领,商议着后续战事。
“哈哈哈,主公,这渔阳果真人口丰盛,短短半月,末将便征得三万新军!”
一个身长八尺的将军爽朗笑道,正是公孙瓒麾下爱将,单经。
自从严纲死后,单经便成为了公孙瓒麾下的头号猛将,深得其信任。
公孙瓒冷哼道:“这个刘虞,虽然无甚本事,但治理州郡还是有一套的。渔阳如此富庶,看来其他几郡也不会差。前日,斩了刘虞使者,双方仇恨已结。既然已经撕破脸,便索性一鼓作气,拿下幽州全境!公孙越!”
“末将在!”一旁的公孙越听得召唤,连忙应声。
“刘虞兵马羸弱,不堪一击,这次就给你个立功的机会,你带五万兵马,拿下上谷!”
“诺!”
“慢,那三万新军,你也带去,让他们也见见血气,养养杀气!”
“末将领命!”
不得不说,公孙瓒对这个弟弟还是十分照顾的。五万兵马,外加三万新军,只怕上谷守军见到这等阵仗,吓也吓死了,还谈什么抵抗?
“其余人等,随我直捣蓟城!这一次,我要和刘虞,做个了断!”
公孙瓒志得意满,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一统幽州全境,坐拥数十万铁骑,横扫中原的场景。
一旁的公孙越却是微微皱眉,道:“兄长,那张尘诡计多端,前次并州之失,就是因为他从中作梗。这一次我们与刘虞决战,需得小心防备才是。”
公孙瓒正憧憬着远大的未来,却听得公孙越提及并州之事,不由心中愤恨。
一想起当日,自己在并州损兵折将,好不容易到手的三郡之地,最后也白白便宜了张尘,公孙瓒就恨得咬牙切齿,恨不能生吞了张尘。
公孙瓒唇角微微翕动,咬牙道:“并州之辱,我誓报之!上一次,我们劳师远征,才让其有可乘之机。这次是在幽州,我们自己的地盘,张尘若是敢来,我必让他有来无回!”
公孙越又道:“兄长,话虽如此,但不可大意。这张尘一贯用些鬼蜮伎俩,倘若趁我军与刘虞鏖战,无暇他顾之际,袭我后路,则祸事不小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