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钟村人?”代成君也抓了一把馓子。
“我出生于此,四岁随家人去了广信,原先还有个从祖居住在此,早些年也都仙逝了,错非行军于此,竟不知整个村子都没了。”
“这么说来,你也确实应该帮忙。”代成君瞬间觉得理所当然。桑陵笑了笑,也跟着说起了场面话,“这也是缘分,君子乐善,福禄相随,都尉今后自当福寿绵长。”
其实场面话多说几句,也有急于收尾的意思所在。
但公孙嶂显然没领会到这层意思,相比起王医工的“激情告白”,他更满意桑医女的话,唇角微微扬起,自谦地换了话口,“二位是哪里人?”
这话是对桑陵和代成君说的。武子适和阿增同时警戒起来。不过武子适屈身搓了搓手指,防备之态还算收敛,阿增靠近的动作未免明显,公孙嶂扫去一眼,不露声色地冷笑了下。
人皆爱美,不过尔尔,他还不至于把一个兵卒放在眼里。
两个女儿家没留神这么细,代成君道,“我老家在长安边上,平县,听说过没有?”公孙嶂脸上笑意不减,“当然。”又用眼神追问桑陵。
“我——算是长安人罢。”她想了想回说。
“你不就是土生土长的长安人吗?”代成君这样的八卦记者,也清楚桑家的底细。她要不是长安人,就没长安人了。
桑陵就没解释了,只是含笑点头。
公孙嶂又道,“我都还没去过长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