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其娘之!
你就知道扯虎皮拉大旗。
刘荣这会儿惊得不知所措。
不是所有证物都被烧了吗,这账本从哪里来的?
“父皇。”
没办法,刘荣只好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太子殿下,您也质疑微臣手中账本的真假?”
许彻冷冷一笑,脸上浮现一抹戏谑的笑容,“既然如此,不妨一验。”
刘荣面色犹豫,但一看见一众文官的表情,又不得不起身,“那孤就验验。”
说话间,刘启挥挥手,海大富躬身送来田汾早期递交的奏折。
到这一刻,一众文官才一副垂死病中惊坐起,傻逼竟是我自己的样子。
狗皇帝,原来你早有准备啊!
刘荣怕自己走眼,还示意赵广汉、李道宗、王传宗等人一同上前。
许彻翻开的是最后一页,白纸上一排淡黄色的字迹,和田汾的奏折笔迹一模一样。
那一页上,写了足足二十个名字,还有详细的时间,甚至借银的借口。
粗一核算,近三十万两。
再看这厚厚一本,那不得好几百万两。
看到这些款目,赵广汉的心猛的一沉,脑海中浮现许彻在他面前竖起的那一根指头,急着翻开下一页。
嗯?
下一页,竟然一片空白!
赵广汉顿时哈哈大笑,紧接着,李道宗、王传宗,甚至是太子殿下,都跟着大笑起来。
“什么情况?”
众人一脸懵逼。
“忠勇侯,你大胆!”
刘荣气势暴涨,“你竟然敢拿一本白纸欺骗满朝文武,欺骗当今陛下,你该当何罪!”
什么?
一本白纸?
闻言的一众文官瞬间又有了希望,纷纷围了上来,一看究竟。
发现真的是白纸,一个个高兴得手舞足蹈。
“哈哈哈!”
“就知道是假的,什么狗屁账本!”
“彼其娘之,吓得老子差点儿不举!”
“他娘的,必须弄死这个狗东西,否则难消吾胸中怒火!”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