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堆被用来压桌角的文章,宋时欢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还真是字迹丑陋的......不会看第二眼啊。
“大善!”
叶士杰忍不住站直了身子,这番动静让宋时欢正了正神色,今日叶大人看了两个时辰的文章,这是终于看到一篇合心意的了?
“这篇策论引经据典,文笔质朴,写出这篇策论的人定是个胸怀大志之人。”叶士杰问及四周,“写这篇策论之人,可有功名?”
“回大人,此人是凌家老二,今年都三十二了。”回话的师爷叹了口气,“此人命途多舛,爹娘相继去世,光守孝都守了六年,一直不曾下场科举,是故也没有功名在身。”
“他今年可会下场?”叶士杰爱才,捧着策论说道。
“听说已经料理好了家事,会在二月参加县试。”
闻言,叶士杰松了口气,“此等大才,该入仕为百姓谋福祉,留在永安县屈才了。”
“叶大人,您好像对引经据典评价很高呢?”宋时欢眼珠一动,笑着开口说道。
“以史为鉴可以正言行,能恰到好处的引经据典,对一个人学问的要求可是不低的。”叶士杰得了一个好苗子,笑得合不拢嘴。
“如此,阿欢受教了。”
......
“父王,父王!”
以往听到宋时欢的声音,宋裕脸上都会不由自主的扬起笑容。
可如今一听到......
宋裕就发愁。
“父王,叶大人喜欢恰到好处的引经据典。”宋时欢目光灼灼,“尤其破题之处,若是能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得正中叶大人所好。”
引经据典就罢了。
还要恰到好处的引经据典?
他这是参加县试,还是参加殿试呢?
可看着眼前宋时欢目光灼灼的模样,宋裕说不出半个不字。
索性把心一横!
“我知道了,不就是恰到好处的引经据典,我懂。”
“我就知道我父王无所不能!”
听到宋时欢的话,宋裕只觉得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总觉得阿欢好像对他......
有些盲目自信了。
但他又不好直说,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