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家贪墨了你夫人嫁妆铺子的盈利,我们也是跟吴砾喝酒的时候听他说的。”
“对,吴砾还说你夫人发现后回吴家狠狠闹了一场,但最后不知为何没有把事情捅出来,吴砾说你家家大业大,不会在意那点银子。”
“铺子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听着几人翻来覆去只说铺子的事情,又想到了六喜的回话,宋裕眉宇间多了几分狠意,“单凭一些黄白之物我夫人就会悬梁自尽,你们拿我郭枫当傻子糊弄?”
“既然你们没有诚意,那就此别过。”
眼见宋裕压根不吃他们这一套,几人急了。
“别的我们只知道吴家图谋你家家产,具体如何......吴砾不曾同我们具体说过。”
其中一人情绪崩溃的开口,这几日他们被秦王和郡主的人反复折磨,唯一能支撑他们闭嘴的就是等待家里人来救他们。
可郭枫说......他们家里也都被查了。
直接断了他们最后一丝希望。
“应当是从你夫人身上下的手,你......你再好好查查吧。”
几人话里的声音都带上了几分颤抖。
图谋姑爷的家产,这放在整个大祁都是骇人听闻的。
“我以前同你们称兄道弟,你们明知吴家图谋不轨,却从不曾提醒我,今日我郭枫同你几人义绝,从此再无瓜葛。”
说罢,宋裕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牢房。
留下几人呆呆的望着宋裕的背影,不知都在想些什么。
......
此时,距离吴砾在衙门捅出此事,仅过了一日。
衙门里。
叶士杰和其他吉安府的官员们正在一起批阅试卷。
府试的试卷有近千份,各个都被糊住了姓名,众人皆仔细阅览,因着题目难度较高,一天下来,仅有一两份试卷得了众人盛赞。
“叶大人,下官手里这份试卷倒是答的别致。”
一道声音响起,叶士杰的目光顿住。
这熟悉的字迹,一看便是郭枫那小子的。
“此子作答流畅,且这个破题的方式和常人不同......就好像有种,有种把控大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