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并没有对浮黎的赠予有所推辞,坦然接受了这枚星神亲手打造的光锥。
他心中的想法十分纯粹,
既然自己的点数来自于星铁宇宙,那便要以数倍的回报馈还回去。
他本就一无所有,
从头再来,也不过是再走一遍来时的路罢了。
诶↑这时候有人就要问了,周牧周牧,你在瓦尔特和彦卿身上获取了那么多点数,为什么不回馈一些给他们呢?
周牧:问得好,下次不准再问了。
但是你可以猜猜,猜对了就奖励你连歪四十六次老杨和彦卿。
……
一旁的娜塔莎不知周牧心中所想,只是怔怔地凝视着眼前这位周身散发着神性的神明,心底悄然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
鬼使神差般,她说出了一句与平日人设大相径庭的话,
“你这么做……是为了我吗……?”
周牧闻言,挑了挑眉,连手中把玩着光锥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我很想说是。”
“但我向来不会欺骗自己人。”
“你就不能骗骗我吗?”娜塔莎有些无奈的低下头,“女人其实很好哄的……”
“只要你愿意骗骗我,我会说服自己相信的……”
“哦?”周牧的表情有些戏谑,“那你说,我要是骗你,都能得到些什么?”
“当然是……得到我啊……”娜塔莎脸颊微微泛红,说话也有些结巴,但还是强忍着羞涩,“
至少……至少能让我更快地……喜欢你……”
周牧听了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来。
“糊涂!”
“我就是不骗你,照样能得到你!”
“你!”娜塔莎直接红温,“你这样就是得到我的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
周牧闻言,眼睛都笑眯了起来。
“我有两位伴侣,”
“其一远在仙舟,与我遍历诸天次元,生死与共已有百亿年之久。”
“其二行于开拓,替我分担无相之苦,于死境中羽化飞升。”
说着,他的眼神柔和下来,动作轻柔地托起了娜塔莎的下巴,
“在你还未踏入克里伯堡之前,我原本是打算带可可利亚去其他时间线培养感情的。”
“我一直觉得,伴侣之间应该是平等的,相互尊重的。”
他的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语气笃定,
“当然,伴侣之间的感情和认知可能会存在差距,但我始终相信,时间会抚平这些差异。”
“而对我来说,时间,恰恰是最不缺的东西。”
“补兑!”娜塔莎这才反应过来,眼睛瞪得大大的,
“这……这也太犯规了吧!”
“只要时间足够长,你岂不是谁都可以得到?”
周牧嘴角高高扬起,声音揶揄。
“时间,很神奇吧!”
娜塔莎的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随即,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小声问道,
“可可利亚……她还没有和你……那样过……?”
“当然没有!”周牧声音笃定,“单方面的付出对她而言并不公平。”
“我不想让自己的爱人,在未来的某一天,因为这种事而出现失落的情绪。”
娜塔莎闻言,突然沉默了下来。
良久,
她轻轻咬了咬下唇,那动作像是要把满心的酸涩都狠狠咬碎在嘴里。
再次开口时,声音平淡得如同死水,没有一丝波澜,
“那我呢?”
“……我算什么?”
“你……”周牧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
“我之前就说了,算你倒霉。”
“是吗……”娜塔莎心底一阵酸涩,但神色却平静得如同往常,
“……无所谓,反正我也没有很在乎。”
周牧听了这话,神色瞬间变得古怪起来,
“你看,这就是你和她们不一样的地方。”
“我早就预见了未来,时间完全改不了你这嘴硬的毛病。”
“所以……”
他再次显露了「色孽」的本相,声音带上了丝丝缕缕的魅惑。
“对于你这种口是心非的女人,我觉得还是直接行动更方便一些。”
面对周牧这突如其来的变身,娜塔莎的心脏猛地一缩,下意识地转身就跑。
可她忘了,周围是被光茧所困的狭小空间。
所以,她才刚迈出两步,就被七只猩红的触手紧紧束缚,完全动弹不得。
周牧看着不断挣扎的少女,脸上浮现出一丝愉悦的神情,一步一步缓缓向她靠近。
“还真是有意思,明明心里恨不得马上扑进我怀里,身体却做出逃跑的举动。”
他轻笑一声,“哈……我倒要看看你这嘴硬的性子,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老实说,
娜塔莎此刻的确是心动了,
眼前的周牧,头顶着灿金色的王冠,腰间分裂出的七只猩红触手,发色与瞳色都转换成了腻人的粉红,看起来妖异无比。
而这一切,都直挺挺的戳在了娜塔莎隐藏的的xp上。
但……
“别太……自以为是了……”娜塔莎颤抖着身形,声音尖利,“你这么……对我……只会让我……更加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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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缓缓走到娜塔莎身前,微微俯下身,凑近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
“恨我?”
“真的是这样吗?”
“当……当然……”娜塔莎身上的粉色纹路愈发耀眼,“我可是一直……没有放下……对你的仇恨……”
“原来是这样啊。”周牧眼底带着笑意,“能被娜塔小姐记在心里,还是真我的荣幸。”
“你……唔……”
没等娜塔莎反驳,原本就紧贴着她的周牧,又向前靠近了十几公分。
“咦?怎么感觉好像也没那么仇恨啊?”
周牧的声音揶揄,“怎么突然不说话了?是不想吗?”
娜塔莎下意识紧紧咬住下唇,贝齿深陷进柔软的肌肤,可这根本无法阻挡脸上逐渐崩坏、失控的表情。
她的意识好似飘摇在暴风雨中的孤舟,在清醒与混沌的浪尖反复颠簸,根本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
不知过了多久,
寰宇的时间悄然恢复了流动,
而光茧之内这场激烈的“战争”,也终于慢慢接近尾声。
娜塔莎自己都不清楚是如何熬过这漫长又煎熬的时刻的,
她只知道,自己的感官早已越过所能承受的极限。
但无奈的是,即便意识陷入空白,自己却始终保持着清醒,无法逃避正在经受的一切,只能任由那潮水般的感受将自己淹没。
一旁,周牧瞧着少女定格下来的、带着几分怪异美感的表情,停下了原本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