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夜校上的怎么样了啊?”
何雨柱就怕范友金问这个,要不然这两个月能老躲着他走?
今天也是一时高兴,把这事给忘了。
如今面对老领导的质问,何雨柱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范叔,你也知道,我就不是学习的那块料,所以……”
“所以你夜校就去了两天半就不去了?傻柱啊傻柱!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以为你这两个月一直躲着我我就不知道你从夜校跑了?人家那边早给我打招呼了!”
看的出来,现在范友金很生气,气的连何雨柱的儿时浑号都叫了出来。
这一番话把何雨柱说的羞愧难当,脑袋使劲往下扎,恨不得直接扎桌子底下去。
他也知道范叔是为他好,但那不是实在学不进去嘛。
真要能学进去,当初也不至于混个高小文凭了。
范友金看着何雨柱这副窝囊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手里的文件顺手就要砸过去。
最后还是忍了下来,长叹一口气,掏出烟卷抽出一根后,剩下的烟盒没好气的扔向何雨柱。
呼~
“我让你去读夜校也是为了你好,你以为我是在害你?”
“柱子,你在食堂主任这个位置已经干了五年了,五年啊!你有多少个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