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的钱会分给管家吗?他只是代为打理,实权都在老爷子手里呢。”谢明哲没有防备心,一五一十都交代了,“对了,阮软你让我把顾赦喊出去是什么事,他又为难你了?”
沈千羽看了看干饭的阮软,不由颤抖着搓了搓自己的胳膊,“谁能为难得了她啊,咱继续唠,不和她玩。”
谢明哲一头雾水,她俩打什么哑谜呢?
“唠什么?”
沈千羽总不好直接说唠人家的家事,迂回道:“传言你小舅舅身体不好,是不是真的呀?”
“是不好,但没有传言中那么不好。”谢明哲想了想说:“小舅舅先天体弱,打小就一直精细的养着,爷爷找了很多名医甚至求仙问卜。自我有记忆开始小舅舅几乎没怎么生过病,感觉他身体挺好的。”
谢明哲也想不通小舅舅为什么不向外界正名。但这疑问他可不敢提,小舅舅心黑着呢,比他妈还可怕。
沈千羽听得意犹未尽,继续问:“那你小舅舅长得怎么样,是不是白白净净,身娇体软的病美人啊。”
“噗嗤———”
阮软一口饮料抢了出来,惹来对面人的白眼,她连忙不好意思的小声道歉。
沈千羽抽出纸巾塞到她手里,“怎么了这是,饮料这么难喝?”
哪里是饮料难喝,分明是她语出惊人。
阮软咳嗽了几下才缓了过来,“没事没事,你们继续。”
“说到哪里了?”沈千羽有些健忘。
“说到身娇体软了。”谢明哲幽怨的看向她,想要递给阮软的纸巾被他在掌心里揉成了一团。
难得有一次能表现自己的机会。
谢明哲暗暗磨牙,沈千羽天生神经粗,没发现他的异常,不死心的追问道:“对对,是不是呀?”
“不知道。”谢明哲摆出了架子,“家事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