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其实我觉得白义……也不错。”脂婉羞答答地说。
魏氏一愣,这才想起来,被她们晾在一旁的白义。
是啊,她怎么没想到?
白义虽然没有沈隆锦好看,但也不丑,而且为人踏实勤快,过日子嘛,还是要憨厚老实些的。
思及此,她重新打起了精神,夸赞道:“还是婉儿有主意。”
站在一旁的陈九,坚着耳朵听二人说话。
听她们又将主意打到了白义身上,顿时眼皮一跳。
好不容易引来长乐公主,将沈隆锦弄走,却忘了还有个白义。
谁能知道,表姑娘能看得上白义那种粗糙的汉子?
若真成了,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不不,若真成了,是他会被世子大卸八块,扔江里喂鱼!
怎么办?
正当他苦恼之际,看到去解手的冬香,走了回来。
他们所在的位置,是在二楼的看台上。
这一片,因为夫人和表姑娘要来看戏,早就被他提前包场了,因此坐的都是定国公府的人,而被魏氏邀请来的沈隆锦和白义,自然也坐在这一片,为了避嫌,两人被安排在了稍远些,离入口较近的地方。
因此冬香要进来,就得从白义的座位旁经过。
陈九顿时有了主意。
他悄然从桌上拿了一颗花生,捏在手里。
就在冬香经过白义座位旁的时候,他立即弹出了花生,正中冬香的膝盖。
“啊!”
冬香吃疼,惊叫一声,因为站立不稳,人直接摔向了白义。
正看戏看得入迷的白义,被砸得一脸茫然。
“对、对不起……”冬香手忙脚乱地从他怀里爬起来。
白义反应过来,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连忙摆手,“不、不要紧,姑娘你、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