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维知越问心里越慌,最后直接打到白公馆。
“白大使,我,季维知。”跟白安贤就没必要客气,他开门见山,“您知道二爷上哪去了么?”
那头先是愣了愣,似乎没想到来电人会是季维知:“他没告诉你?”
“没有,他怎么了?”季维知摇摇头。
“唉,我就知道,他遇见这种事保准不会说。”白安贤重重叹口气,无奈道,“我也是路上碰见才知道的。他在街上被刺伤了,现在……人应该在医院吧。”
“医院?!哪家?”
“市中心医院,你进去问陆桐医生就知道了。”
季维知挂了电话就往医院跑,连外套都忘了拿,一出门被冻得直哆嗦,可也没那心思回去拿,一路都在飞奔,跑到医院时反而出了汗。
“劳驾,麻烦问下俩小时前有新病人进来么?”季维知拦下一位护士,对她形容道,“穿着软呢大衣,黑皮鞋黑裤子,比我高半个头……哦对,应该跟陆桐医生在一块儿。”
这穿着能在泊城找出一大片,但配上后面的话就有辨识度多了。
护士指了指外科病房。
季维知道谢完,拔腿就走。
医院的灯光,季维知隔着玻璃,瞧见病床上果然躺着二爷。旁边还站着个医生,三十五光景,也架着眼镜,在跟盛绥聊天,看起来很熟。
俩人见他进来,都不说话了。
季维知忧心忡忡地:“二爷!怎么了这是?”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盛绥没答,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