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络绎不绝。商铺林立,叫卖声此起彼伏。酒楼茶肆,歌舞升平。
然而,在这繁华的背后,却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角落。
一些衣衫褴褛的乞丐,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他们面黄肌瘦,眼神空洞,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不远处,一座豪华的府邸门口,几名家丁正在驱赶一名衣着破烂的老人。
“滚开,臭要饭的,别脏了我们老爷的地盘!”家丁恶狠狠地骂道。
老人哀求道:“行行好吧,我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滚!”家丁一脚将老人踹倒在地。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这便是长安城的真实写照,繁华与贫困并存,光明与黑暗交织。
秦岱被打得遍体鳞伤,心中充满了愤恨。他对这些官府的不作为感到痛心疾首,对那些无辜受苦的百姓感到同情。
“你们这些狗官,只知道贪图享乐,根本不管百姓死活!”秦岱怒吼道。
“还敢嘴硬!”长安令一脚踩在秦岱的胸口,“给我继续打,打到他说实话为止!”
就在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住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老将身着铠甲,大步流星而来。他面容刚毅,两鬓斑白,目光却如同出鞘的利剑,正是当朝名将皇甫嵩。
皇甫嵩本在府中处理军务,忽闻城门口喧哗,隐约听到“鲜卑”、“军情”等字眼,心中顿感不妙,便立刻赶来。
“怎么回事?”皇甫嵩声音不大,却自有一股威严。
长安令一见皇甫嵩,如同老鼠见了猫,点头哈腰地迎了上去:“皇甫将军,您怎么来了?这有个刁民,自称是云中郡的将领,还说什么五原郡被鲜卑攻陷了,纯属胡说八道!我正要将他拿下,严刑拷问!”
皇甫嵩眼神扫过被捆得结结实实的秦岱,又看了看一脸谄媚的长安令,心中已是明白了几分。他转向秦岱,问道:“你是何人?”
小主,
秦岱见到皇甫嵩,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他挣扎着想要站起,却被绳索勒得生疼。他忍着剧痛,大声说道:“皇甫将军!我是云中郡太守麾下将领秦岱,奉命前来禀报紧急军情!五原郡大半已被鲜卑铁骑攻陷,危在旦夕!我一路奔波,好不容易赶到长安,却被这群不分青红皂白的狗官拦在城外,还诬陷我是奸细,对我拳打脚踢……”
说到最后,秦岱眼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皇甫嵩脸色铁青,五原郡若失守,整个并州都将暴露在鲜卑的兵锋之下,后果不堪设想!他厉声问道:“此话当真?!”
“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虚言,我秦岱愿提头来见!”秦岱的声音铿锵有力。
皇甫嵩转头看向长安令,眼中寒光闪烁:“身为长安令,竟敢如此昏庸无能,阻挠军情!你可知罪?!”
长安令吓得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我……我真以为他是奸细啊!再说,就算五原郡真被攻陷了,那也是边关的事,和我们长安有什么关系?我这也是为了长安城的安宁着想啊……”
“放屁!”皇甫嵩怒喝一声,一脚踹在长安令的胸口,将他踹出数米远,“边关不保,长安岂能独安?你这蠢猪,留你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