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马的，这孙子黑灯瞎火也能踩蛇身上？”泰叔吐出一口唾沫，很不耐烦的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大马。

不是这种时候更好踩上去吗？乌衯闭上眼睛翻了个白眼。

“那，泰叔我们跟着你走。”李老板率先倒戈，反正到达终点才是要紧事，人命什么的，在终点面前什么都不是。

泰叔眯眯眼，从背包里掏出血清给大马来了一针，就带着他们走了，路上做了些记号，如果大马还有命自己会跟过来的。

李老板倒是有些好奇这样做大马不会跑吗？但看梁师爷还有王发财都没反应之后，也笑呵呵的打开了别的话题。

他们行走的速度很快，几乎不分昼夜的走，乌衯顶着一口气才勉强能跟上，好不容易休息的时候，对上了梁师爷的脸。

“张小姐，似乎很神奇啊。”阴湿的嗓音响起，乌衯越发觉得这个人真的很熟悉。但是看着对方看猎物一样的眼神，默默扭头……

“师爷，肾上腺素会告诉你答案。”

乌衯嗓音干哑的回答，左手不自觉的扭动，长时间被束缚的皮肉此刻泛着骇人的青紫。

“师爷，别废话了，我们已经到入口啦，把人拉过来。”

李老板站在一条巨大的裂缝中喊道，他身后是斜着往下积满水的溶洞。

……

要了命了，乌衯看着绿油油还非常浑浊的水，心里非常嫌弃，但身体感受到后边的手已经先迈步了。

刚伸出手准备推一把的梁师爷:？

来到水边，乌衯硬着头皮对上了李老板笑眯眯的眼神，咽了咽口水。

“这个得给我打开吧？”

李老板往后退了一步，泰叔上前揭开了绳子，丢给她一个防水手电筒，就给乌衯推水里。

“咳咳咳，呸！”乌衯落入水里狠狠呛了一口，苦涩恶心的感觉翻涌而出，乌衯狠狠抹了一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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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耍花样，老实点探路。”

他们四个人背对着身后的光，居高临下的看着水里的乌衯，眼里带着戏谑和不屑，仿佛让她趟雷是只为了好玩和以防万一。

乌衯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被污水刺激的眼睛被泪水覆盖，一秒的时间看清了梁师爷的脸。

她转过身朝前游去，水面荡开层层波纹，一个深呼吸就潜入水底，手电的光芒越来越浅，直至没了光影和动静。

“怎么没动静了？淹死了？还是没危险？”

梁师爷白着一张脸问道，他颤抖着嘴唇，那女孩子游下水底也有个五分钟了，一点动静没有。

岩洞安静的可怕，泰叔按耐住焦躁的其他人，又等了十多分钟，看着没动静，啐了一口唾沫。

“奶奶的，走，真是不禁用。”

这就是默认乌衯淹死了，泰叔打头朝前游，李老板和王发财游在中间，梁师爷断后。

苦游了十多分钟，原本整齐的队伍早乱成一团，泰叔和王发财率先上了岸。

看见岸上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拖拽的水痕，更加肯定乌衯已经淹死在水底，或者说被什么东西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