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臣不耐,抱着手就走。黑瞎子拿刀背拍了拍拖把的脸,“跟上,既往不咎。”
“好嘞好嘞。”
拖把朝小弟打了个手势,随后跟上了前面的两人,刚到营地,末尾的帐篷就传来的惨叫声。
“啊!!不…别过来!!”
黑花二人脚步一转,就朝那帐篷跑去。身后的拖把只觉得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捏上了他命运的后脖颈。
帐篷被先看,谢雨臣猛然接收灯光的眼睛眯了一下,就被黑瞎子的背影遮住,缓了一下,从黑瞎子背后冒出来了一双眼睛。
“…额…”
乌衯提溜着一只看起来很乖巧的野鸡脖子,正准备往那地上的男人身上放,野鸡脖子的尾巴还勾着那男人的手腕,男人一动不敢动。
野鸡脖子大张着嘴,正对着那男的呢,黑瞎子他们突然掀开了帐篷,倒是把乌衯和蛇吓了一跳。
野鸡脖子合上嘴,对着黑花二人像打招呼一样吐了吐信子,随后人性化的扭头朝乌衯看了眼。
“那个……如果我说,我是在帮他抓野鸡脖子,你们信吗?哈哈…”
乌衯将野鸡脖子眼疾手快的丢出去,背着手装作没事人一样默默给自己盖好了被子。
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远去,黑瞎子刚想张嘴说什么,乌衯就从被子里伸出手竖起了一根手指。
“好了不许说了,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沉默是今晚的帐篷和野鸡脖子,谢雨臣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黑瞎子将那男的地溜出去叫拖把绑好,等天亮再说。
刚说完,就看见谢雨臣给乌衯拎出来了。
“嘿嘿~我去洗手,你们忙你们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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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衯挥了挥手给他们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被拎着走了,跟个拐杖一样。
天一亮,无邪知道这事表示非常震惊,对拖把表示了强烈的谴责。
谢雨臣看的想笑,要是被他知道乌衯大半夜不睡觉搁那玩蛇吓人,不想洗手就睡觉估计更要崩溃。
乌衯在无邪身后对着谢雨臣拜了拜,别说别说别说,求你了!!!
无邪一生气,他哥就更不爽了,不想面对凉嗖嗖的张小官和无邪,还有胖子!!
生活不易,乌衯叹气,现在被专门派了一个人顶着,就怕一个不注意,她又跑了,脸上幽怨委屈的都给胖子看的乐笑了,他感叹道。
“要不说你和小哥亲兄妹呢,两个都是撒手没,管不住你哥还管不住你吗?!小乌衯呐,可怜可怜~”
看着张小官隐约的笑意,乌衯环着手,一点都不爽,他们甚至都不让黑瞎子离她太近,就怕他俩起坏主意。
真是的,人和人之间一点信任都没有!
“就这里吧,拿水浇。”无三醒被无邪搀扶着,点了点手底下的土。
“水?没水了三爷。”拖把挠着头苦恼的说出口,这……水还不够喝的呢?拿来浇土会不会太奢侈了。
“没水你不会尿啊?”
无三醒骂了一句,撇开无邪的手,“干嘛老紧跟着着我,你没断奶啊你。”
无邪不语,一味的跟着。
乌衯躲进帐篷,和谢雨臣面面相觑,脸上不约而同都带着一点嫌弃。
“三爷,可以了,可问题是这洞也忒小了吧?我们……下不去啊。”
拖把为难的看了看周围,脸上是暗藏不屑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乌衯和谢雨臣掀开帘子走出来,就见拖把贱兮兮的看着谢雨臣。
“不如,让花儿爷给我们打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