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飞快的流出,乌衯扯了一下嘴角,看着目光不解的张隆半,嗤笑开口。
“虽然你说的冠冕堂皇,但还是抵不住这里就是一个被蛀虫挤满的空楼,所谓振兴张家,不过是为了满足像你这样的张家人私欲。
不管我哥怎么想,但我不会提供任何一丝对张家的贡献。此外,张海客和我,并不是恋人关系,你想多了老登!!
你的威胁我很不爽,所以你自求多福。”
说完,乌衯手指狠狠一甩,血液滴落在四周,张隆半和助手身上的白色衣服也沾上点点红梅。
四周场景陡然一转,张隆半看见了自己早就仙去多年的父亲,他顶着血肉饱满的头和露着白骨的身体,身上蛆虫不断掉落,身侧是那些指骨。
“这……”张隆半内心震颤,他看着自己的父亲,嘴里还不断念着振兴张家,整个人不禁后退一步。
而他的助手更痛苦一点,一直抱着头嚷着手疼,整个人陷入了极大的痛苦里。
是什么能让这张家人嚷成这样?
乌衯看着伤口凝固住的食指,又看了看对面两人,陷入了沉思,那…这指骨指定就不是好道来的。
再次叹气,乌衯拿出自带的潘叔贴心小药包,裹上伤口,回屋背好小包就准备走。
刚到院门口,就看见一个神色威严的中年男子,安静的带着人站在院子门前,看着眼前的排场,乌衯顿住脚步。
身后的院门大敞着,很容易就能看见石桌前神色癫狂痛苦的二人。
“……”
乌衯回头收起自己的目光,咳了一下,语气带着淡淡的不好意思。
“那个,可能假酒害人。”
“张小姐,你要去哪?”
中年人西装革履,有几分无二白的气势,但还不足以让乌衯战战兢兢。
准确来说,乌衯脑子就缺根弦,在面对一些身上权势滔天的人身上时,都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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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无亲无故,也不给自己发工资,大家都是人,难道领导就不用上厕所了吗?
“去维多利亚港,张海客说带我去玩。”
乌衯言语还是很老实,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带的人多,他有理。
“是吗?我叫张隆升,你可以叫我升叔。”
张隆升笑着,示意身后的人将院子里的助手和张隆半接出来,随后自己往里走,看着地上的血迹,他眼眸暗了一下,蹲下身用帕子沾起一滴血。
“这是,闹矛盾了?张小姐,还是进来吧。”
乌衯有点不爽,但是张隆升带来的人眼神黑压压的,极具压迫感,感觉随便一个人都和自己四六分。
人家六分力,然后跪下来求自己别死。
“有什么事吗?”
她走进院子,院门还是大敞着,花园里的鲜花随着一阵风带来馥郁芬芳,盖住了这里的一丝血腥气。
“想请张小姐多留一段时间,毕竟我也不想闹得很难看。”
张隆半本来还能压制住自己的火气,但看到张隆半那副悲伤的模样后还是不自觉带着怒意和强势。
“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