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三爷,最近大伙的日子可都不好过。”
中年女人也就是千千香敲了敲烟杆附和鱼贩的话,看了眼乌衯,又道,“您也得开个腔给我们做做主啊。
不然这随便一个什么人都能骑到我们头上,你老面上也没光啊。”
谢雨臣哼笑了一声,“三爷最近处理麻烦事,伤了嗓子还在恢复中。各位不如将账面整理好呈上来,三爷看了有数,自然会为大家做主。”
“噗,花儿爷,这话你自己信吗?反正我是没有账本,自己去搜吧。”鱼贩双手一摊,眼里全是不屑,一点看不出刚才的惊恐。
屏风后传来一声嘶哑难听的冷哼,只见他抬手递过去张纸,下一刻谢雨臣的声音就响起。
“三爷说,不想干就滚。成天惦记蝇头小利,就没发现四阿公的盘口已经无主了吗?只会窝里斗。”
鱼贩脸色这才变了下,长沙最近不见的除了三爷,还有那个死老头,难道三爷真给人整死了?
四人正愣神了,就听见那白衣少女的一声冷哼,她带着不耐烦,野鸡脖子又降落在鱼贩身上。
“哼,啰嗦。”
小黑嗡张鳞片稳稳落到鱼贩手里,(鱼贩,账本~)它声音故作诡异和震颤。
鱼贩不敢动,因蛇信子正舔舐着他的颈动脉。
“潘叔,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