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们就问过这个问题，只是牧清淮并不愿意多提，说还不到告诉他们的时候。

姜时泽摇了摇头，“不过听他的意思，应该也快了，就是最近的几天的时间。”

他们之前接触到的实验体，就是大脑至少有一半被替换成了机械脑，但是据牧清淮所说，这些都是实验的失败品。

这也让他们对什么样的才是完成品好奇了起来。

而当时他们发出疑问的时候，牧清淮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很奇怪，似乎即便这个答案他早就已经知道，但依旧难以接受，甚至觉得十分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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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让两人同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姜时泽坐得十分端正，他看向姿态随意的陆忱，问道：“你觉得会是什么？”

“我？”陆忱想了想，“总不可能是控制全人类的实验吧？”

直到目前为止，他们接触到的所有实验体似乎都是傀儡，只有那个半成品还拥有自己的思维。

皇帝将这些人制作成傀儡，难不成是在试验控制大脑是否可行？

他唇角勾了勾，却没有丝毫笑意：“那未免也太反人类了。”

此话一出，房间之中安静的可怕，两人一时之间都没有说话，沉寂的空气中似乎有什么危险正在逐渐酝酿。

“不会吧……”

陆忱眉眼微抬，眉心微皱，“他应该不会真的做出这样事情吧？”

姜时泽脸色阴沉的可怕，他面无表情的扬了扬唇间，“我和你的猜测一样，但是我同样没有想明白，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陆忱眉心紧皱，片刻，他出声问道：“你知道，在皇后的眼中，皇帝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姜时泽抬眸，“为什么这么问。”

陆忱总不能说他怀疑皇帝被人穿了，壳子还是原先的壳子，里面的灵魂换了一个。

他没有解释，而是道：“我觉得似乎应该好好的问一问皇后，当年她认识的皇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没道理一个帝国的皇帝，竟然会做出他们想的那种灭绝人性的事情。

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想要找点刺激，还是帝国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