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合的机械义眼闪过泪光,手指轻轻抚过机械渔舟船头的青铜碎片,砖角“李渔翁”的刻痕依旧清晰。“启动‘银鱼共振模块’,”他语气坚定地下令,“将乐进的《护堤谣》和文聘的‘镇澜水纹’频率同步。”
刹那间,冰面上传来齿轮转动的清脆声响,混合着银鱼摆尾的水声与麦香。最前排的机械渔舟亮起渔火,齿轮手臂摆出当年文聘在堤头的守护阵型,机械音唱起了荆江渔民耳熟能详的民谣:“镇澜甲,银鱼光,将军护堤如护肠……”
镇澜战魂的青铜剑“当啷”一声落地,文聘望着冰面上的银鱼光影,仿佛又看到了李渔翁踮脚递银鱼羹的场景——老人袖口还沾着鱼鳞,笑着说:“将军尝尝,吃完可要护好我们的堤岸啊。”紫雾从护腕缝隙中涌出,里面刻满渔村名字的水纹在共鸣器光芒中闪烁,似在无声哭泣。
第四节 共鸣之力唤醒初心
故道中央,陈果和柳如烟全力编织着“护堤共鸣网”。曹节用锚点频率仪投射出文聘护腕的完整水纹,艾登则将荆江渔民的心跳频率注入共鸣器——这些曾被文聘守护的老弱妇孺,他们对生活的渴望,正是镇澜甲最初的锻造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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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将军,你的镇澜甲不是杀人的兵器,而是由千万个‘护’字砌成的坚固堤岸。”陈果将战锤砸向冰面,锤头“归”字与护腕“护渔”纹共振,拼出完整的“护民归岸”纹,“当年你在堤头说‘堤在百姓在’,如今你的弟兄们,还有荆江的百姓,都在盼着你将这句话重新刻进护腕。”
柳如烟的冰棱战戟缠住镇澜锁链,雾纹胎记爆发出耀眼光芒。她看到文聘残魂深处,藏着的不是对圣典残部的仇恨,而是对没能保护好李渔翁的深深愧疚——老人最终倒在溃堤之时,手里还紧紧攥着半片银鱼鳞。
“他不是希望你为他牺牲,而是希望你替他好好活下去!”柳如烟的声音穿透紫雾,冰棱在护腕上划出银鱼鳞片印记,“你看,心域城的锻炉火星,机械庭院的齿轮歌谣,还有这些孩子们的笑脸——这些都是你当年未能守护完的美好风景!”
镇澜甲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清鸣,紫雾消散,露出其本来面目:每道水纹都刻着渔村名字,甲心“护渔”符文明亮如昼。文聘单膝跪地,指尖轻抚冰面的银鱼光影,仿佛又感受到了李渔翁温热的手掌。
第五节 镇澜重誓护民新生
文聘的镇澜战魂刚刚苏醒,圣典残部的“绝望水龙”便从故道深处咆哮着冲出。水龙的骨架由修堤百姓的骸骨组成,龙鳞是扭曲的“护渔”水纹,然而,当它看到文聘护腕上的渔村名字时,竟发出一声痛苦的哀鸣。
“老兄弟们,是我啊。”文聘缓缓站起身,护腕“护渔”符文与水龙骸骨产生共振,“当年我们用血肉之躯筑堤,不是为了变成杀人的恶龙,而是为了让百姓能在堤后安心生火煮鱼。现在,该回家了,荆江的银鱼,比以前更鲜美了。”
陈果的战锤和柳如烟的冰棱同时砸向水龙的“愧疚核心”,护心绳的齿轮与护腕水纹共振,将骸骨龙鳞重新拼成荆江堤岸的护民阵型。徐晃的霜斧劈开龙首,里面封存的百个“护堤”誓言显现,每个誓言都在共鸣器光芒中化作银鱼的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