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万籁俱寂,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沉睡。
而在芒砀山的地窖里,却闪烁着昏黄且微弱的油灯光芒。
萧何正弯着腰,弓着背,全神贯注地拿着毛笔蘸着狗血在竹简上写写画画。
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
我怀着强烈的好奇心,轻手轻脚地凑近一看,不禁惊讶地发现,他画的竟然是一本《阴阳账本操作指南》。
上面清晰地写着:
“白账用秦半两结算,黑账用狗肉券计价,红账......红账记录真实军费。”
“这叫三表归一!”
萧何一边说着,一边快速地拨动着算盘珠。
那算盘珠跳动的速度极快,噼里啪啦的声响就像在急切地诉说着什么,又像是在演奏一曲紧张的乐章。
“白账是用来应付官府的,税点得做到3%,这样才能让官府挑不出毛病;
黑账是给投资人看的,利润率标个300%,好吸引他们继续投资;
而红账,那才是咱们的命根子,关乎着整个大业的生死存亡。”
正说着,曹寡妇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她快步走到一旁,突然用力掀开脚下的地砖,露出了下面埋着的丝帛账本。
她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得意地笑着说道:
“最绝的是这套‘馄饨暗账’,用馅料比例记录资金流向——三鲜馅代表军粮支出,韭菜馅是情报经费......”
不得不说,这账本做得别出心裁,充满了奇思妙想。
五天过去了,县衙的账房里已经被竹简堆满,远远看去,就像一座小山。
县令手里紧紧抓着《白账》,他的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咆哮道:
“修栈道花了两万钱?这数字连骊山工程队都不敢报,你们当本官是傻子吗?”
萧何倒是一脸淡定,他不慌不忙地展开二十丈长的《黑账》,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解释道:
“大人请看,这是用狗肉券计价的创新算法——樊哙的杀猪刀是固定资产,每月折旧三斤肋排。
这样的算法在咱们这可是独一无二的,完全符合市场规律。”
就在这时,周勃扛着夯锤急匆匆地闯了进来,由于跑得太急,他的脸上满是汗水,大口喘着粗气,大声禀报道:
“禀大人!最新财报显示,我们用狗肉抵债省了五万钱!”
他太着急了,说话间夯锤不小心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巨大的震动竟然震出了暗格里的《红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