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大人热吗?”
吕雉笑意盈盈,递过“冰镇”布巾。
项伯慌乱接过,擦拭额头汗水时,布巾上慢慢显出血字:“借据:楚军布防图三张,利息每日一城。”
项伯手一抖,酒樽“哐当”一声滚落案几。
吕雉轻轻扶正杯盏,语气看似随意:“听说项大人新纳的小妾,最爱收集各国将印?”
说着,亮出一枚缺角的齐王印——正是项伯上月典当给黑市的那个。
项伯见状,额头上的冷汗如黄豆般滚落。
地窖中,墙上挂满青铜镜。
吕释之握着燃烧的火把,小心翼翼地调整角度。
吕雉从陶罐里掏出特制药粉,介绍道:
“这是用萤火虫肚子和鱼鳞磨成的,保准比咸阳宫灯还亮。”
项伯被“请”进地窖时,正撞见吕雉把竹简塞进他衣襟。
就在这时,青铜镜突然反光,墙上映出两人贴面耳语的剪影。
“项大人,您说这画面传到霸王直播间......”
吕雉指尖捏着刚扯下的玉佩穗子,话里满是威胁之意。
“你要什么!”
项伯惊恐万分,冷汗浸透后襟。
吕雉不紧不慢地展开清单:
“战马五百匹,粮草八千石,再加楚军水军日程表。”
项伯颤抖着画押,笔尖戳破了三张羊皮。
韩信前来送战报时,吕雉正在火盆前烘烤密信。
火盆中腾起阵阵青烟,布帛上渐渐显出项伯的还款计划:
“首付战马已到营北树林。”
“嫂子,这招比我的背水阵还绝啊!”
韩信一边嚼着肉干,一边赞叹。
吕雉突然伸手抽走他怀里的家书,笑着说:
“韩将军,令堂说你想在齐地开分号?”
竹简背面,竟有刘邦的批注:
“准奏,但需扣三年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