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奈儿五号香水混着茅台味,直冲我的脑门,让我一阵眩晕。
“邦哥,听说你们搞直播卖惨?”
她的指甲上镶嵌着耀眼的水钻,刮过我手背时,疼得我差点摔了酒杯。
我心里一惊,意识到这娘们分明是在借机偷装窃听器。
“嫂子说笑了,那叫用户痛点调研。”
我灵机一动,顺势把酒杯往她Gucci包包上一歪,看着酒液渗进窃听器接口,发出“滋啦”一声,冒烟了。
萧何见状,立刻趁机切换PPT,把亏损八百万巧妙地说成“战略性投入”,试图掩盖公司的财务困境。
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了些醉意。
我瞅准时机,再次溜去厕所,准备取录音笔。
刚摸到水箱底下,尖锐的警报器突然炸响,仿佛要刺破我的耳膜。
项伯提着裤子从隔间冲了出来,扯着嗓子大喊:
“有刺客!”
眨眼间,二十个黑衣保镖如潮水般涌进洗手间,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误会!我捡打火机!”
我举着录音笔,尬笑着试图蒙混过关。
项羽的冷笑从人群后传来:
“刘总这打火机长得挺别致啊。”
范增已经掏出激光笔,准备拆解设备。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天花板突然“哗啦啦”漏水,原来是樊哙在楼上搞吃播,把洗手间泡成了水帘洞。
混乱中,我暂时逃过一劫。
回到包厢,张良正用火锅蒸汽给合同消毒,一本正经地说:
“项总,刚接到消息,您法务团队在足浴城被查了。”
项羽的手机同时弹出新闻推送,画面里,他的金牌律师戴着银手铐,怀里还搂着扮成虞姬模样的陪酒女,场面十分滑稽。
趁着这乱局,我赶紧往项羽汤碗里倒了半瓶茅台,满脸堆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