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水亭外,晨光熹微,一缕缕阳光透过斑驳的木门,洒在刘邦蹲着的台阶上。
他正大口啃着烧饼,那满足的神情,仿佛这 Plain 饼是他吃过最美的珍馐。
一旁的萧何,专注地在竹简上刻字,竹简上 “沛县地标商标清单” 几个字格外醒目。
第一项,泗水亭;
第二项,歌风台;
第三项,曹寡妇狗肉摊……
刻刀在竹简上划过,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慢着!”
一声暴喝,如平地惊雷,曹寡妇提着剁骨刀,风风火火地冲过来,刀尖直戳竹简,生生将 “狗肉摊” 三个字劈成两半。
“老娘的摊子凭啥给你抵债?”
她圆睁着眼,满脸的不忿。
萧何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不紧不慢地说:
“曹姐您这摊子估值最高,上个月项家间谍偷配方,被您用擀面杖打掉两颗牙的事都上热搜了!”
说着,掏出算盘,手指在珠子上拨拉几下,“啪啪” 作响,“品牌溢价加暴力美学,值三百金!”
曹寡妇一愣,随即又黑着脸,正欲再说些什么。
河边,韩信蹲着,手中拿着竹简,正仔细清洗。
水波荡漾,晃出他幼年的画面。七岁那年,饥荒肆虐,他饿得头晕眼花,瘫软在曹寡妇的狗肉摊前。
曹寡妇看着他,眼神复杂,最终塞给他半根骨头。
韩信接过骨头,狼吞虎咽,那骨头上的牙印,后来竟成了沛县美食的图腾,被刻在每张包装纸上。
“信仔!”
曹寡妇突然出现,打断了韩信的回忆。
她往韩信怀里塞了个油纸包。
“当年你爹给我刻的商标木牌,拿去抵债吧!”
韩信接过木牌,背面歪扭地刻着 “韩” 字,边角还粘着三十年前的狗油,那股熟悉的味道瞬间勾起了他满腹的情愫。
萧何家后院,七十岁的老母颤颤巍巍地走到桃树下,身旁是萧何紧张又期待的目光。
老人缓缓蹲下,吃力地挖开树下的陶罐。
罐里躺着一枚生锈的铜印,刻着 “沛令之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