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寡妇掀开案板的瞬间,底下压着的白条让韩信脚下一软。
刘邦的草书龙飞凤舞:
“今欠韩信战功款,用传国玉玺质押。”
血指印晕染开的纹路,竟与未央宫设计图如出一辙。
“这玉玺印泥,是用戚夫人的胭脂调的。”
曹寡妇突然凑近韩信耳边,声音低得像密谋。
“昨夜吕雉来换狗肉时,还顺走了萧何的账本。”
财务室里,萧何的算盘珠突然集体叛变,噼里啪啦跳成“赤字”字样。
他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油灯下闪烁如珠:
“韩将军别急!这是财务魔术,您看——”
他擦着汗打开保险箱,掏出的不是金锭,而是二十坛狗肉酱。
酱坛上贴着的标签,在烛光中泛着暗金光泽:
“沛县黑市能换海外上市的原始股。”
韩信一剑劈开酱坛,黏稠酱汁里浮出竹简:
“股权行权需董事会决议。”
坛底还沉着刘邦的私印,印泥是用虞姬口脂调的,香气在室内弥散开来。
“这印泥配方,和戚夫人的香膏一模一样。”
萧何突然从袖中摸出块玉佩,雕工竟是韩信父亲的风格。
“您看这云纹,和当年项家金库的机关暗合。”
“想要现钱?”
吕雉对镜描眉,动作轻得像在抚摸旧梦。
“我这胭脂盒存着邦子初恋送的定情金。”
她打开首饰匣,每层都垫着股权转让协议。
最底下压着泛黄绢布——竟是刘邦给曹寡妇写的欠条,按着狗爪印。
韩信刚要伸手,吕雉“啪”地合上匣子,铜镜中映出萧何做假账的录像,背景音是刘邦的鼾声。
“先帮我把戚夫人的直播间黑了。”
吕雉突然转过头,凤眼微眯。
“她的美妆教程里藏着建军资金的流向图。”
她从发间取下支玉钗,轻轻一划,墙壁上显出个暗格。
“这暗格机关,和项家金库的构造如出一辙。”
吕雉轻抚着暗格内的股权转让协议。
“你父亲当年参与设计时,特意留了这个彩蛋。”
韩信推着板车夜闯钱庄时,韩母提着的灯笼在风中摇曳,光影晃动间映出织布机上的金线血字:
“项家金库第三块砖是松的。”
“你爹当年讨薪,把工钱纹在猪皮上。”
韩母突然俯身,从砖缝里摸出张泛黄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