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蹲在狗肉摊前,竹签在牙缝里转得正欢,突然"哐当"一声巨响。
——萧何把铜鼎砸在案板上,急得额头青筋直跳:
"邦哥!大事不好!韩信带着一票兄弟杀过来,说要讨个说法!"
刘邦"噗"地弹飞牙签,慢悠悠起身拍了拍屁股:
"慌啥?去后院井里打二十桶凉水,就说咱要开股东大会。"
那副淡定模样,简直像要摆流水席,全然没把危机当回事。
韩信抱着剑杀气腾腾冲进后院,正撞见樊哙哼着小曲往铜鼎里倒水。
"这鼎装满能盛百石粟米,现在干货只剩二十石。"
樊哙一边倒一边嘟囔,活像个报菜名的店小二。
萧何举着竹简扯开嗓子喊:
"剩下八十石全是战略注水!这账算得比黄河水还浑!"
刘邦抄起水瓢,把凉水浇在韩信的剑上,嬉皮笑脸道:
"这叫期权池优化!你看宝剑掺点杂质才更锋利,就像狗肉加了花椒越嚼越香——"
话没说完,寒光一闪,韩信剑锋掠过,刘邦半缕胡子飘飘荡荡落了地。
韩信眼睛瞪得像铜铃:
"我的5%干股变1%,当我是三岁小孩?"
深夜,韩信蹲在母亲的织布机前,愁得头发都快薅秃了。
韩母突然拆开织布梭子,神秘兮兮道:
"当年你爹给刘亭长算账,发现他往酒里兑水,比往铜鼎注水还狠!"
梭子里滚出张发黄的帛书,竟是刘邦七年前写的白条:
欠韩家五匹战马,利息按驴打滚算。
韩信气得拍案而起:
"这利滚利,都能买下整个沛县了!刘邦这账算得比黑店还黑!"
"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