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哥!出大事了!咱茅坑会唱歌了!"
樊哙顶着一头鸡窝头,裤腰带歪歪扭扭地挂在胯骨上,连滚带爬冲进账房。
他手里攥着个滴着黄水的竹筒,活像攥着颗烫手山芋:
"我蹲坑时听见里头放《霸王别姬》,伸手一掏就摸出这玩意儿!"
萧何捏着鼻子,用两根竹筷小心翼翼扒拉竹筒。
当青铜小眼珠"骨碌"滚到桌案上,他突然倒抽冷气:
"这是项家军最新款虹膜摄像头!上个月范增在楚河对岸搞发布会,我翻墙偷看了!"
话音未落,房梁突然传来"吱呀"一声。
韩信倒挂着脑袋探出来,乌木簪子卡着半散的头发:
"项羽那审美也就配镶金边——"
话没说完,摄像头金边突然弹开,范增沙哑的声音混着电流刺啦作响:
"刘季,听说你三天没拉屎?老夫药方都拟好了,蜂蜜配巴豆,保准——"
"放你娘的酸梅汤!"
刘邦踹门而入,草鞋还沾着草屑,
"回去告诉项会计,老子蹲坑都用竹简刻借条,早晚让他连本带利吐出来!"
他突然凑近摄像头,故意打个震天响的饱嗝:
"闻到没?这是昨晚偷吃的霸王烤乳猪!"
月黑风高夜,韩信猫着腰摸进祖宅茅房。
刚坐上冰凉的青石马桶,头顶突然亮起两盏红灯,韩母的声音从马桶底座炸出来:
"儿啊!这是你爹给项梁设计的兵法学习机,独家专利!"
"噗——"
马桶里突然喷出白雾,项梁的怒吼震得茅坑嗡嗡响: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韩信吓得蹦起来,后脑勺差点撞上房梁,裤腰带还卡在脚踝处。
慌乱中他摸到马桶侧边暗格,掏出卷泛黄厕纸,借着月光差点喊出声——上面密密麻麻画着项家祖坟的地道分布图!
"娘!您把情报站修成厕所了?"
韩信举着厕纸后退两步,踩到夜壶差点滑倒。
韩母举着油灯从柴火堆里钻出来,围裙还沾着面粉:
"你爹当年说过,最脏的地方最安全!项家人嫌茅坑臭,连侦查兵都绕道走!"
她突然压低声音:
"看见马桶水箱没?里头藏着虞姬的珍珠耳坠。"
天刚蒙蒙亮,沛县菜市场就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