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宜早不宜晚,待到王大郎下葬,我便在酒楼设宴,你们意下如何?”
赵瓒没什么不同意的,拱手道:“此事,便多赖叔父从中周旋了。”
朱富贵道:“无妨,只是你们也需有所准备才好。”
赵瓒和辛崇对视一眼,道:“叔父的意思是?”
朱富贵道:“纵然此事不宜闹大,但王介之到底是痛失爱子,若没有个缘故,怕是不好罢休。”
“缘故?”赵瓒想了想,不乐意道,“叔父的意思是让我许他好处?可他凭甚?此事我吃了多大的亏啊!”
朱富贵正色道:“阿绥,你要知道,死者为大,有些事情不是非要当时就辩个清楚明白才好,还要看看以后才是。”
见赵瓒还是有些不忿,朱富贵劝道:“凡事,针锋相对为多下解,你好我好才是上解。待介之受了你们的递过来的台阶,又让其心中的怨恨有了眉目,自然不会再与你们有嫌隙。”
大家都是面子人,你家现在又用得上王家。对于王家来说,跟着你家混更合算一些。既然这样,那双方就没必要闹的太难看,一方给台阶,一方自然也就顺势下来了。
劝了完赵瓒,朱富贵不放心,又叮嘱道:“你在此事上受的委屈,我自会让介之明白,你定不可直接当面分说,否则便落入下乘,可记住了?”
赵瓒虽心中还是不忿,但也老实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