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无法忍受那些马粑粑蛋,用铲子全铲到帐篷外,又铲了泥土回来遮盖尿湿的地面。
进进出出几次,热的满身汗,喊时柒给水箱装水后,熟练用移动淋浴房冲澡,光溜溜的出来,让时柒给找换洗衣服。
穿着法器里变出,柔软舒适的衣裤,刚刚晒的有点蔫吧的十一满血复活,他开始煮早上泡的黑豆,打算做春酱,弄个昨天看的炸酱面晚上吃。
怎么形容十一的厨艺呢,也就不是很难吃,好吃也说不上的程度。
时柒不想打击他,可炸酱面真的不怎么好吃,春酱有点咸,还涩涩的,她勉强吃了一小碗,就去啃自己捏的米饭团了。
十一倒是库库一顿炫了半锅面,时柒吃剩的米饭团也拌剩下的春酱吃掉了。
感觉自己棒棒哒十一,捏着心爱的时柒脸蛋嘬了一口,屁颠的去洗碗洗衣服。
不管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子,他的十七在身边就是圆满。
火热的太阳终于下山,滚烫大地温度降了下来,即便是夜晚,外面也有四十多度。
吃了恶魔果实的橡胶小马,驮着两人在月光下卖力奔跑。
所有人都在这个时间赶路,月光白森森的瘆人,无力撒在干裂的大地上。
田地荒芜,禾苗焦枯,拖沓蜿蜒的逃荒队,衣衫篓缕的灾民,孩童微弱的哭声隐没在无尽的夜色中。
难民队伍中,也有些精壮的男人组成团伙,趁机打劫。
他们抢劫落单的人或是劳动力少的家庭,一开始只是抢劫粮食和水,后来把人也杀了,再后来把杀了的人当口粮。
随着队伍的扩大,这些人干的事越来越丧心病狂,他们肆无忌惮惯了,胆子也越来越大。
时柒反手,用短横刀的刀鞘打飞木棍削的长标枪,后面的人紧追不舍,还嗷嗷叫唤,像是把他们当做猛犸象的野人。
本想放他们一马,结果这帮人纠缠个没完,时柒勒住缰绳,翻身下马,那边十一已经抽刀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