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没多俊,可那大腚看着就好生养,把这个旧的除了,新的那不就来了吗。
蔡美霞是万万没想到,下工后,难得要帮着一块捡柴的丈夫会对她下杀手,
把她推入山上的水潭里,她会游泳,刚浮上水面,却被男人勒着脖子,狠狠往水里压。
蔡美霞奋力挣扎,却无法脱离桎梏,虽说经过两年多的辛苦劳作,也有些力量,
可她整日吃不饱,还挨揍,哪里能挣脱膘肥体壮的吴栓子,就在蔡美霞满心绝望,停止挣扎时,禁锢着脖子的手臂突然松脱,
她在水中睁眼,看见一片血红,接着人就被拽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
蔡美霞几乎要将肺也咳出来,得救了?是,是谁救了她?
时柒和卫军一块儿把女人从水里拽上来后,立刻又下水,将插在那个行凶男人太阳穴上的匕首拔出。
趁着岸上两人没注意,将尸体收在二层空间。
卫军这会儿哪有心情去管时柒干了什么,他瘫坐在水潭边,眼睛盯着虚无,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他就说这黄毛癞痢小丫头有古怪,他就说,昨天用她给的匕首杀兔子时他就怀疑过,谁家小姑娘随身带着那么锋利的一把匕首,
不,在他们刚见面时,就觉得古怪,这小姑娘瘦的像麻杆,穿着大了两圈十分不合身的衣裤,
脑壳子疤疤癞癞,脸上一块块皮藓,看着像是个偷人衣服穿的小乞丐似的。
可她的那双眼睛,却是纯黑色的,他从未见过那样黑的眼球子,黑的都不反光,不敢与之对视……
就在刚才,这人甩出昨晚杀兔子的那把匕首,把正在行凶男人的脑袋扎个对穿,
她到底是谁,那样果断的出手杀人,杀完人又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卫军这会儿已经无法保持高冷小伙的姿态,他愣愣的转头,看见时柒蹲在潭边,就穿个小背心裤衩在拧衣服。
时柒下水前飞快把宽大的衣裤脱在岸边,里头的秋衣裤完全浸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