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美霞说他们都不是好人,霍霍了很多女知青,“砰!砰!咔!”
时柒扔掉卡壳的,又换了一把,这枪真的好烂,不过刚好,烂枪解决烂人,很相配。
村长家门口土壤被缓慢流动的血液渗透,一大片湿润的暗红色。
“你们真的好该死,本来是想度个假的,这里也就破了个小口子,是我硬挤进来……”
“砰!”时柒打光最后一粒子弹,从空间拿出村长家厨房里收的菜刀。
她抓着趴在地上的男人头发揪起来看脸,“眼睛坏了还不老实?”
“噗!”一刀捅在咽喉要害,村长家的刀很锋利,很顺手。
“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这么小的村子,聚集了好多杂碎啊!”
时柒挨个扒拉,这个公然殴打女人,杀!这个眼神猥琐,杀!这谁?黄婶子,嘴太脏,毒哑了。
时柒一边干活,一边对村长念叨,“做了这么多年村长,有权有势,凌驾在普通人之上,过的很爽哈。”
把地上所有人都扒拉个遍,时柒满身是血,她擦了擦糊在透明面罩上的暗红液体,拎着刀小心避开地上的血液和尸体,走到院门口,蹲在村长身边,把菜刀塞他手里。
“拥有超越普通人的力量,只要想,弄死你,不,这一整个村子的人,并不难,
但是你看,我没有这样做,我没有杀死所有人,我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你为什么不能像我一样,可惜,真的可惜,你遇到我太晚了,张村长,下辈子要善良。”
张守诚已经被吓破了胆,他眼睛睁大到要脱框而出,喉咙喊的撕裂,血从嘴角流出来,鼻涕,眼泪,血液,土,糊了满脸。
要不是时柒的小药有一定镇静作用,说不好这会儿他已经给吓死了。
后悔吗?是后悔的,他早就后悔了。
早些年,他张守诚就是白树屯的土皇帝,无法无天,祸害的人何止地窖里那一个漂亮女知青。
随着年龄增长,他有了自己的儿子女儿,儿子又生了孙子孙女,他开始后悔了,开始怕,他怕自己会有报应,怕以前干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被人知道。
时柒没容张守诚继续回忆,一把药丸强塞进嘴,捏着脖子逼他吞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