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五条悟瞥了一眼离忧,她此刻双颊微红,眼神微微闪躲,显然还沉浸在刚刚的氛围里,身体也因为自己坏心的动作微微颤抖着,他恶劣地勾起嘴角,决定就这样继续讲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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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现在有事?」冥冥听起来倒是挺愉快的,「反正只是初步确认愿望内容,有没有符合你所谓的『原则』,不会花你多少时间。」
「行吧。」他一边用随意的语气和冥冥讨论,一边故意在离忧耳边吹了口气,看着她红着脸忍耐的模样,觉得特别有趣,「说吧,学姐,你想许什么愿?」
他一边若无其事地继续「欺负」着离忧,兴奋于看她努力压抑感受、不发出声音的模样。
「可以,没问题。」
五条悟语气愉悦,像是在认真讨论大事,但实际上他的手已经滑到胸前,指尖沿着她的肌肤曲线轻轻摩挲,离忧的呼吸急促起来,忍不住狠狠地掐了他的手臂一下,以示抗议。
看着离忧被情欲氤氲出水光的眼睛,他忍不住轻笑了一声,继续说着,「那就约个时间吧,等你回高专详谈。」
离忧死死咬住下唇,双手扣住他的肩膀,拼命维持理智,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
快结束通话时,冥冥忽然语气一转,慢悠悠地说:「哦对了,抱歉,我发现自己好像在一个不太好的时机打来呢。」
「……嗯?」五条悟愣了一下,试探性地问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哎呀,五条,」冥冥语气带着某种戏谑的意味,「你说话时的呼吸节奏和平常不太一样呢。」
「……」五条悟一瞬间没反应过来,然后猛然意识到——
该不会,她听出来了?!
「而且,」冥冥又补了一句,「你刚刚讲话时,咬字比平常稍微不稳了一点,特别是在说『学姐』这两个字的时候,语气听起来有点不专心呢———」
「还有,背景里那个努力控制气息的微弱声音……太明显了哦。」
五条悟:「……」
离忧:「……」
五条悟的脸色瞬间僵住,低头看向离忧,两人面面相觑。
「所以——」冥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悠悠传来,「五条,你该不会在某种『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接我的电话吧?」
五条悟:「欸?!!!」
离忧:「……?!!」
———这女人是怪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