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她的心声，几乎是立刻地，更加用力地扣紧她的腰，像是要把她锁进自己身体里。

「我知道，离忧……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每次都不说，但我都听得到……」

「你想我、想得快疯了对吧？想要我永远不走对吧？」

她没力气回应，只能啜泣地点头，整个人几乎瘫软，却仍不断迎合他。

他低下身，紧紧抱住她，将她压进怀里，一边在她耳边轻声说：

「……你是我唯一想回来的地方。」

「你要我不克制，那就一起疯一次。」

他把头埋进她的颈后，动作失控而灼热，把自己嵌进她的灵魂里。

她泪眼迷离，喘息早已颤抖不成音，却依然一遍遍透过契约传来讯息：

——我爱你。不能没有你。

他紧紧抱住她，低喃着：「……哪怕我离你再远，你也得记得我今晚陪你一起……有多疯。」

离忧被压到整个人瘫软地伏在床上，指尖仍扣着他的手臂，整个人像被温柔又疯狂的浪潮卷走，快感与心跳的余韵还残留在皮肤底层，每一寸都敏感得难以触碰。

「……离忧。」他轻声唤她，声音沙哑又温柔，像夜色里藏着的潮汐。

她没回答，身体微微颤了颤，却没有力气开口。

但透过契约，他听见了——

——……不能睡……醒来……你就不见了……

他一怔，手指轻抚她湿红的腰侧，低头吻她的后颈，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柔戏谑：

「你这副样子还想醒着？」

她没回答，但心声却依然在微弱震动：

——不行……再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