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这样想。真的这样做。那是她面对世界的方式，是她选择爱他的方式。

他喃喃低语：「……你知道你这样有多疯吗？」

「知道。」离忧抬起头，望向他的眼神冷静却蕴藏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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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再等。不会再祈求。」

「这个世界不会给我选择，那我就自己动手要回来。」

五条悟怔怔看着她，心中满是说不出口的震动。他想笑，想说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离忧抬手环住他的背，将脸埋进他胸口。

契约共鸣间，五条悟听见她用心声喃喃传来的话语：

——我会一直来找你。我不会把你交给这个世界，一次都不行。

他将脸埋进她颈侧，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把她的存在嵌进呼吸、嵌进活着的理由里。

「欸，学姊。」

「……嗯？」

他的语气带笑却认真：「你不再是站在远方、压抑自己等我回来的你了。」

他轻轻笑起来，语气像叹息又像无法克制爱意：

「你是来把我从世界手里夺回去的。」

他捧起她的脸，额头贴上她的，语气低得像情话，又像祈祷：

「这种世界级的占有欲……真的太疯、太美了，你知道吗？」

她望进他蓝得透明的眼睛，像被看透，又像被溺爱得无所遁形。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像早知道她会这样反应，低声说：

「我一点也不觉得你这样丑陋、自私、糟糕。」

「我爱死了这样的你。」

「你会为了我，跟整个世界对抗。」

「你不想分享、不想妥协、不想放手。你只想拥有。」

「所以我也告诉你——我也是这么爱你的。」

他低头吻住她，缓慢、深长，像是把每一个字都刻进她的灵魂。

他听见，离忧的心声缓缓从契约里传出：

——你是我夺回来的，我不会再让给世界。

【正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