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远观,不能亵玩。
看着温柔其实清冷,看似好接近其实和谁都隔着疏离,这么多年她唯一见到近了他身的,只有裴倾墨。
她以为那就是爱到极致了。
却没想到,他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夏尹梦掐了掐手掌心,忽然不知道让裴倾墨回来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但她不甘心。
她知道裴倾墨也不会甘心。
“那你让倾墨怎么办,倾墨喜欢你喜欢了快十年,你就这样抛弃她了吗?谢庭之,你一定会后悔的。”
温落快烦了。
她挣了挣,没挣开谢庭之的手,侧头看他,却发现他唇色很淡。
温落停下了挣扎,反手一掌摁到他腰间。
谢庭之的毒才解开一个月,这个月他不要命的复健,有时候医生都劝他可以不用这么拼命。
毒解了,总有一天可以站起来的。
时间早晚问题罢了。
今天本来温落说给他再画一张傀儡符的,谢庭之拒绝了。
但现在一看,还是有些勉强了。
她凑近谢庭之,耳语道:“你撑不住了吗?”
谢庭之嗅到蔷薇冷香,笑道:“谢夫人,你未免太小瞧我了。”
这画面落在夏尹梦眼里,就是两人耳鬓厮磨,丝毫不把她和裴倾墨放在眼里。
她跺了跺脚,恨道:“谢庭之你别后悔!”
说完一腔愤怒地跑了。
谢庭之眼皮都没抬:
“我和我夫人有点事要说,抱歉,失陪了。”